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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碰着,陈点是不会张开嘴巴的,因为严戥不喜欢太亲密的吻。
但严戥似乎想要尝试,他扣住陈点的脑袋用了些力,像蛇吐信子一样试探陈点的唇,来回舔了两三次,陈点便张开了嘴。
他们很少深吻,真的是极少。
大多是射精高潮的那一刻严戥会失控地吻他,但很少舌与舌纠缠。
“嗯唔…”
陈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严戥闭着眼睛深入,着迷留恋地勾着他的舌头吮,舌尖要戳刺进他的咽部,陈点想到自己为他口交的感觉,口水不受控制地外溢、喉咙越想作呕就越被破开。
“咳、、咳嗯…”
严戥终于放过他,向他炫耀自己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能一般讨功:“爽吗?”
“一点都…啊!”
做什么?陈点睁大了眼睛,严戥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内裤,抓着他两团绵软的臀肉挤压,后穴似乎被打开又被人关合,陈点攀着他的肩膀,严戥姿势一变,粗硬的性器恰恰抵住他的女穴。
“穿上给我看。”
严戥按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摩擦,陈点又开始抖:“你放我下去,啊啊…呜,我会穿的,会穿。”
陈点一头白金发色,浅色的t恤,衬得他耳朵上那么银色更加惹眼了。
、还少了点什么呢?严戥看着他细白修长的脖子。
被自己吻的红色紫色都交织在一起。
害羞的时候会露出脆弱的后脖颈,高潮的时候会露出若隐若现的喉结。
他想了想,觉得这里差一根狗链子。
拴在陈点的身上,他受不了想趴下去的时候可以把他硬生生拽起来。
自愿沦为陈点无从得知严戥在想些什么,现在是周五的下午,严戥和他都刚刚回家不久,他们原本说好要出门吃饭的。
而现在严戥把他压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用膝盖磨他的下面,他前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因为尺寸不大,凸起一个很小的形状。
他们的性生活频次只能说是正常。
但刚结婚的那一会儿,在严戥刚刚发现他下面长着一张女人的逼的时候,严戥甚至不怎么愿意回家。
后来严戥与他同住得习惯了,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触抚慰,只是没有进去过,严戥总是点到即止。
自从上次严戥起了要进入他的心思之后,他好像有些变了。
但陈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了。
严戥从柜子里找出配套的胸罩,一边给陈点脱衣服,微微鼓起的乳房在他身形纤细的身体上有些诡异的恶心,严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很小的乳粒,把玩似的轻轻碾压,陈点仰着脖子:“嗯…”
“玩你奶子都有感觉,是一直都有感觉还是被我碰才有感觉?”
严戥伸出舌头从他的小腹处往上舔到他乳房中间,“为什么这么敏感呢,每次弄你都要哭。”
他的身体算是被严戥开发的吗?陈点不知道,可能算是吧。
因为不插入,所以严戥用其他各种方法来获得高潮和快感,用手、用大腿中间的软肉,这都是最正常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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