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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多的几件裙子要么太婀娜,要么已经穿过。
他对于严家的事情总是很上心,于是他向严戥提出能否为他挑选几件合适的裙装。
严戥不可置信地说:“我?”
陈点知晓自己适合怎样的裙装和打扮,但那种模样实在是不适合见严戥的一众亲戚,他也并不喜欢穿轻薄贴身的吊带裙来凸显他的女性性征。
“家里的不合适。”
陈点思索着,严戥一个月会预留出一天的时间购置衣服,他也作为恋人陪伴在侧过几次,但实在是太无聊,大多是为了公事的场合穿,严戥更愿意听他的秘书的意见。
他想到那位略年长严戥几岁的秘书,对严戥说:“或者可以请你的秘书帮我挑选。”
严戥不置可否,他拍了拍陈点的腰侧差使他:“怎么个不合适法?拿过来我看看。”
“…”
陈点不动,严戥于是勾着唇静静地等他动作,陈点站起身对他伸出手:“一起去。”
严戥没接他的手,揽过他的腰带着他走。
衣帽间与主卧相同,因为房子是为了陈点上学过渡用的,因此户型并不大,衣帽间也小小的。
不大的空间被陈点收拾得干干净净,帽架上的针织帽和鸭舌帽就有几十个,风格各异的双肩包也是一个接着一个,陈点的衣服都是简单款式、清爽的颜色,他很知道自己怎么打扮好看。
角落处的颜色和其他地方的颜色不统一,大面积的红色色块打破了和谐,陈点径直走过去,衣架上挂了几件面料飘逸的纱裙,各种风格的都有,但更多的都是明艳成熟的风格。
很难和眼前的陈点联系在一起,但严戥偏偏又知道陈点很适合这样的打扮。
他语气不善:“你买的?”
陈点叹了口气,把那几件裙子挂出来以便严戥看得更清楚,他无可奈何地解释:“这是你的秘书为我买的,我们要去蜜月旅行前,你拜托她为我准备行李,东西送来的时候就包括这些裙子。”
严戥似乎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不过这也说得过去,因为蜜月旅行被取消了,他们根本没有出行。
他站在那个格子前检查,蹲下来去看叠在下层的衣服,甚至发现了几套泳装和比基尼。
他用手指勾起丝带的边,放在面前端详着一块三角区域的布料,也不怪他的秘书买错,毕竟他也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妻子不男不女。
这块布料穿在陈点身上甚至不会是平坦的,他的性器会有一个形状。
后面的这一根带子上有几颗白色的珍珠,不仅会穿过他的股缝,或许还会夹在他敏感的逼里。
严戥知道陈点这是借题发挥、兴师问罪,于是迅速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在他面前含笑暗骂对方:“cathy,我今天才知道你给我老婆买的是些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儿。”
明明是在对电话那头说话,严戥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的,他顽童似的坐在地上往后仰着,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只手里还勾着那块风骚的靛青色布料,陈点居高临下看他,却生出一种被压在身下的屈辱感。
“他生气了,是的,这件事情过去六个月了也不妨碍他现在在我面前对我发脾气。”
严戥一边笑一边骂她,“你挑选一些看起来安分的裙装,我们要去见家长,不是去公海做爱。”
陈点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惊掉下巴,电话挂断后严戥对他伸出怀抱,陈点跪坐在他腿侧,严戥不满意:“坐上来。”
“其实这样就很好看。”
严戥吻住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地吮了一口,像吸他的奶子那样,陈点一侧的耳朵戴了银质的耳环,漂亮无害的脸生生多一分戾气,严戥接他回家,在车上就被那东西晃了一路。
他们缩在衣帽间的角落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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