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婳偏过眼睛,回他:“公子的药管用,或许再敷一次就能彻底好了。”
宁玦没再多说什么,上前一步将人拦腰打横抱起。
这次迈步前,他先征询她:“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白婳犹豫片刻,决定道:“我房间吧。”
宁玦:“好。”
室内烛光曳曳地晃着,两人一坐一蹲的身影,虚虚绰绰打在床边蓝色的帷幔上。
这次上药的过程,显然比上次顺利很多。
最明显的是,白婳没有紧张绷力,脚趾抠紧,尤其在他帮她褪下鞋袜,托起她的脚跟时,她没有如上次那般排斥,只是害羞偏了偏眼,对他表现出信任的样子。
乳白色的药膏被慢慢推开,抹匀。
宁玦自带薄茧的拇指,一遍遍擦过白婳皙嫩的肌肤,脚踝处的红肿早已经消失,当下是被磨出的红。
不疼,但很痒。
只是当宁玦询问她感受如何时,白婳依旧忍着心虚回道:“还是有点疼。”
宁玦自我怀疑地拿起那瓶药膏,仔细放在鼻尖前嗅了嗅,确认有没有变质,怀疑是药膏本身失了药效。
“我受伤时涂抹它很管用,不然也不会给你用这药,如今没有效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早再看看,若依旧没好转,我带你去寻郎中。”
白婳目光从自己脚尖上收回,言道:“可能明日就没事了吧。”
说完,屈膝准备收回脚,准备自己穿上鞋袜。
宁玦主动帮忙,接过白袜,亲自为她穿上,又体贴将她的衣裙裙摆放落。
他认真道:“不管明日你有没有好转,我都不出去了,留下陪你养伤,这两日我事忙,没照顾好你,有没有觉得一个人待在后院很闷?”
白婳不肯承认,佯作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还行,有红姑来找我玩,不闷。”
宁玦说:“原来常在院子里跑的小姑娘叫红姑,这个年纪的小孩淘气得很,她来扰你,我倒更不放心了。”
白婳反驳:“后院常不见人,好不容易有红姑过来找我聊天解闷,哪能算是叨扰?”
宁玦有些不信:“红姑能与你聊什么?”
白婳幽幽回:“我们无话不谈,今日红姑还告诉我,公子带着一位漂亮姑娘来到茶铺,对方还手巧地帮红姑梳了双丫髻,我不知这是红姑编出来的一个人,还是公子身边确实跟随着一个年轻姑娘?是我脚伤服侍不了公子,公子又找来了新人吗?”
闻言,宁玦神容闪过短瞬的诧异,但并不像隐秘被戳穿的样子。
他回道:“此事复杂,我并不是有心故意瞒你,而是不想说了这些事,叫你跟着心忧。”
白婳:“我们是同伴,同舟共济,风雨与共,我跟随公子从岘阳山千里迢迢来到南域虢城,难道是为了百无聊赖待在茶铺后院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
宁玦认真思忖这话,叹了口气,看向白婳道:“好,你都想问什么,我一一如实相告。”
白婳几乎没有多想,启齿便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红姑所说的漂亮姑娘是真的吗?”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相比那些正事,最在意最想问的会是这个。
然而宁玦的回复更叫她意外。
“此人你也认识,就是九秋。”
白婳:“九秋?公子不是怀疑九秋姑娘是细作,在渡口便将她遣下船了嘛?”
宁玦:“那只是明面上。
暗地里,我与陈复共同商量,将九秋安排进下一趟商船,以防备后面跟着方家的尾巴,同时也是对九秋的一道考验。
后来,她到虢城与我们汇合,确认身后干净,段刈也传来书信,言道他一番伪装施计,成功骗过方家人,叫他们误会方伦之死是海盗的报复行为。
方家走海运多年,与那群海盗自是结怨甚深,此次引得他们狗咬狗,我们便彻底脱局了。”
白婳忙问:“那之后呢?这几天你们日日奔忙,谋划的对象应当不只是方家人。”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