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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两眼,说道:“确实肿了,疼不疼?”
白婳喃喃:“隐隐的。”
宁玦重回浴室净过手,而后再次蹲下身,将白色药膏涂在自己指腹上,扶着白婳的脚踝,落指涂抹打着圈。
“力道行吗?”
“……嗯。”
宁玦指腹上是带薄茧的,揉推药膏时,带给白婳的不只有痛意,更有难忍的酥麻痒意。
白婳忽然觉得被巾布包裹着好热,额头都要冒汗。
还有,因被束身,她逐渐感受到呼吸都不畅快。
涂完一次,继续涂第二层。
白婳双手都在布巾里,没法左右撑身稳住,她只好背身靠在床头,安全感不足。
与此同时,左脚被他大掌完完全全地拖起来。
他的手那么宽硕,而她的脚又小,被他托扶上药的过程,很像是在被他反反复复把玩。
这样错以为,白婳身子越来越热,脸膛发烫,脚尖更不受控制地蜷起来。
尤其在察觉公子的呼吸声同样渐渐发沉时,那股不再在感更甚。
宁玦声哑:“别动。”
白婳抿唇,小声:“……没有动。”
宁玦眸底暗晦:“没说你。”
白婳不吭声了,自然没理解公子的言语反复,前后矛盾。
终于涂完,白婳觉得比起自己浑身轻松下来,公子好似更先一步地松了口气。
但她甚至没来得及说声感谢,宁玦着急起身,连招呼也不打,径自出了门。
白婳茫然望向他的背影。
宁玦出门时留下一句:“你先待一会,把药膏晾干,我去给你拿衣服,要哪一套?”
白婳反应了下,回:“青色那套。”
宁玦:“好。”
两个房间隔壁相挨,但出去这一趟,宁玦用的时间不算短。
等他再回来,手里不只拿着衣裙,还有一把剑,不是他常用的那把青影。
公子一直随身提着箱箧,原本白婳以为那是他的备剑,以应不时之需。
可没成想,里面放的竟是公子先前送给她的那把。
宁玦把剑交给白婳,说道:“明后日你跟随我们在外,随身也得配剑。”
白婳接过来,摸了摸剑鞘首端,惭愧道:“先前公子教给我的那几招自卫剑式,我还没有掌握,恐怕使不出来……”
“无妨,叫你拿剑不是为了算你一份战力,而是起威慑作用。”
宁玦向她解释,“陈复执刀,我执剑,若我们三人同行遇到危险,对手见你没有武器,容易将你认作突破口,从我们防守的薄弱处下手,对你起攻势。
为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你随我一同执剑,能对外产生威慑力,以避免一些突发危险。”
白婳认真琢磨了下公子这番话,提出异议说:“可若我不执武器,对方难道不会认为我是内力浑厚,根本无需借助武器就可以一掌毙命凶徒,从而对我更存忌惮,不敢上前轻易招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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