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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手,看着阳光从指缝间穿过,百无聊赖地倚着身子。
她低头突然被枕边的纸袋吸引,伸手拿起,单手拆开纸袋。
一块块奶白的叮叮糖映入眼帘,扑鼻而来的糖香。
她捻起一块放在嘴里,咬起来嘎吱嘎吱脆脆地响,甜蜜从唇齿间蔓延开。
柳安予微微抿唇,唇角弧度渐深。
柳安予卧床第四日,顾淮没来。
她醒的时间渐渐长了起来,在青荷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在床边发怔地坐着。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一地清辉。
青荷不知她在等什么,轻手轻脚不敢惊扰她,走到一旁点了熏香。
一股熟悉的清香传来,柳安予眼睫闪动,蓦然回神,“哪来的熏香?平日不是点的沉香吗?”
“郡主好鼻子。”
青荷浅浅一笑,“确实是新换的香,顾探花差人送来的。
奴婢闻着味道淡淡的,斗胆猜测郡主会喜欢,便自作主张点上了。”
她微微抿唇,又觉得自己过于僭越,试探性地放下手,“......郡主您若闻着不习惯,奴婢再换回去。”
“不必了。”
柳安予说话很慢,拢紧身上的薄披,嗓音清冷缓和,“挺好闻的。”
青荷点点头,侍弄好香炉,出去给柳安予拿了手暖。
春末的夜冷,空气也渐渐干燥了起来,青荷泡了一整壶玉叶长春,用精致的雕花琉璃盏盛着,氤氲的热气升腾。
柳安予捧着盏轻啜,身子也渐渐暖了起来。
*
“怎么,你心软了?”
李琰轻蔑地看向堂下捂着伤口喘气的顾淮,慢条斯理地问道。
顾淮一袭墨色劲装半跪在那,肩膀处一条贯穿的伤,鲜血淋漓地往下淌。
他喘着粗气,锐利的眼神扫过李琰的脖颈,敛神缓缓道:“没有。”
“李玮警惕,三年间李玮瞒得严严实实,若非那妓子怀了身孕,急着傍上他当个妾室,怕也不会泄出消息。”
顾淮垂首解释道,因失血过多面色惨白,“他在那妓子身边派了高手保护,很难近身。”
李琰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才别开眼,“成,就当是本皇子失算。”
他翘着二郎腿,指腹摩挲着一个尖锐的物什,蓦然划了手洇出血珠,他面色如常地笑笑,将血抹在唇瓣上,看起来像索命的怨鬼罗刹。
他起身气定神闲地向前走了几步,把东西擦干净扔到顾淮面前,饶有兴趣地解释道:“这是本皇子从蛊毒师那新得的物什,专门取血用的。
本皇子要李玮的血来喂蛊,连着七日不可断,事成之后,本皇子给你想要的广兰花。”
顾淮眸色晦暗,明明灭灭几下,最后还是捡起了东西。
“愿二皇子,信守承诺。”
他沉眸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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