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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眼前的赵娣跟自己根本不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些无意义的争斗呢？ 阎欣念缓缓叹息，抬起右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抬眼看向身上笼罩着淡淡的白色气息的赵娣。 “你确定，你要救他们吗？” 阎欣念的问话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失去了所有支撑着她的力气一般，语气渐渐有些嘶哑。 “我不要变成你这个样子，我不要变成你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赵娣的回答让阎欣念还想说什么，但是她转身就走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再也没有看阎欣念一眼。 “呼” 背后是少女长呼的一口气，那么的长，仿佛要把一辈子的气息都呼出去。 眼看面前的赵娣走到钱教身边，匕首被放在赵娣的手上，钱教抬起头看向无可奈何的少女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微笑。 “我现在不想测试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