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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站的,哪里是烟景,分明是鄢容。
鄢容一身素白的长袍,他拢着袖摆,那宽大的袖摆便褪到臂弯处。
她快速转过身去时,手肘蓄着的水滴斜着溅出,落在了鄢容的袍子上,留下一道略深的湿迹。
虞清光虽说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水沉香后,便有些猜到是鄢容,可真的见到他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连忙捂住胸口,想要往水里陷,可她身上裹着干的浴巾,只能生生止住,往后退了两步。
可那木桶统共就那么点地方,又能拉开多少距离。
虞清光心知无处可挡,便只能拧着眉看向鄢容:“怎么是你?”
她微微抿着唇,一想到自己方才从浴桶里站起身时,身后是鄢容,便尴尬非常。
羞臊的她脸都不由的开始发烫,虞清光不敢看鄢容,甚至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连忙开口道:“你出去,让烟景进来。”
鄢容进来时,自然也没想到虞清光会突然站起身,甚至还张开手臂,由着他靠近。
他只是恍了一瞬,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入眼是虞清光背上纵横交错着的疤痕,有深有浅,挂在那莹白的玉肌上有些格格不入。
鄢容再次见到虞清光后,便已经默认为她当初所说,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为了骗他才如此,可却不想,今日却让他亲眼见到了虞清光背后的疤痕。
他想要开口,却又见虞清光脸色低着头,耳根有些发红。
鄢容刚刚满眼都是虞清光那背后的疤,一时不曾注意虞清光赤着出了浴桶,如今回过神来,方才觉出自己瞧见了什么。
他一时也有些尴尬,便将外头的烟景给喊了进来。
见到烟景后,虞清光方舒了口气,她将身子擦净,裹上亵衣,这才出了浴房。
走在外头的廊下时,虞清光抬眸看了一眼天色。
还有不到小半个时辰,便是亥时了。
她拢了拢衣领,推开房门。
虞清光以为鄢容会在房中等她,却不想撩起珠帘进了内室,并不见鄢容的身影。
可下一秒,外头传来极轻的推门声。
烟景在她身边跟着,因此推门进来的只有鄢容。
虞清光心中狂跳不止,连忙将那白瓷瓶打开,吞下那瓷瓶中扁扁的药丸,压在了舌下。
待她将那瓷瓶藏好后,正巧鄢容也走了进来。
鄢容手中拿着一个如手掌般大小的瓷瓶,他走过来时,便已将那瓷瓶打开,十分自然的坐在虞清光身侧。
虞清光看了一眼,只见那瓶中盛着膏脂,呈现着淡淡的黄色。
“这是什么?”
她问了句。
鄢容视线落在虞清光肩头,似乎要越过她的肩看向她的后背:“祛除疤痕的药膏。”
虞清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见过自己背后的疤痕,即便是淡化了不少,可在背上依旧显眼,方才她从木桶里起身时,鄢容不可能看不到。
虞清光摁住自己的肩,似乎要阻绝鄢容投去的视线,她垂眸,看着那瓷瓶,抬手接过:“谢谢。”
只是她触上去后,鄢容却不松手,而是连带着虞清光的手腕也给握住,看着虞清光道:“我为你上药。”
虞清光作势抽回手,有些抗拒:“不、不用了,烟景来就好。”
说到烟景,鄢容便看了烟景一眼,淡淡吩咐道:“你出去。”
烟景虽说虞清光的丫鬟,只听虞清光的话,可平日里有时鄢容吩咐她,她也会听从。
她知道虞清光今日有事要做,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回定是要出去的,可她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犹豫了一下,迟疑道:“小姐……”
“出去。”
鄢容又冷淡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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