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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景只好乖乖出去,还将门给带上了。
屋中只剩下鄢容和她,虞清光心跳便逐渐开始频繁。
舌下压着的药丸融的慢,也并无什么味道,可仍旧让她尤其担心。
鄢容见虞清光垂着眸子,便拉着她的手腕朝着自己靠近了些,虞清光被扯回思绪,心中稍稍一惊,抬眸看向鄢容。
她并未再挣扎,而是抿唇道:“我可以自己来的。”
鄢容并不应她,却是兀自靠近虞清光,抬手要解她的外衫,虞清光连忙按住他的手,急急道:“你……”
眼前的女子抬眸看着她,窈目中夹杂着一丝慌乱,慌乱中又让他看出了一丝紧张。
鄢容向来都是守礼之人,对于虞清光,从他在萦州时装醉抱着她开始,他便步步都在试探。
那时她永远都是那副淡然又无动于衷的模样。
可随着他的试探,虞清光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的妥协。
后来他发现,原来虞清光在面对他时,也会变得慌乱。
似乎是怕他的接触,怕他靠近。
鄢容在每一次靠近虞清光时,都从不掩盖自己的情绪,他想要触碰她,想要更靠近她,可被她推开时仍旧会乖乖退开。
那时他就会看到虞清光躲避着他的视线,不敢看他。
并非是抗拒,而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悸动后的懊恼和慌乱。
直到那次,他给虞清光喂药。
他吻着女子的唇,在高烧之下,虞清光却是笨拙的迎着和他,甚至让他听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哼咛。
之后他所做的一切,越发的得寸进尺,一步步的试探着虞清光的底线。
最后,他终于认证的自己的猜想,虞清光并非对他无意,甚至同他对虞清光一样,会意乱,会难以遏制的想要靠近彼此。
……
鄢容的手被虞清光按住,可他却并未松手,而是看着她:“你先前为我上过药,我为你上一次有何不可?”
说罢,他默了片刻,又轻声道:“我想看看你的伤。”
鄢容所言不假,他先前只是从虞清光口中听说她的遭遇,却从未见过过,如今瞧见了她背后的伤痕,自然让他有些触目惊心。
而对于虞清光来说,背后的伤已经是四年前落下的,具体是什么样子,她自己都将要淡忘了。
她下意识看了鄢容一眼。
后者眸中应无异常,什么情绪都不曾有,只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若是平日,虞清光定然会拒绝,可今日却有些非同寻常。
薄唇被她抿了又抿,最后虞清光垂下眸子,她拉开鄢容的手,将青丝拢在身前,转过身被对着鄢容,而后将衣裳解开。
她刚沐浴过,穿的衣服并不多,松垮垮的亵衣里头只穿了个贴身的小衣,她将亵衣围在肩头,捏在领前。
那外衫顺着肩头滑下,敞着口,露出了虞清光遍是疤痕的后背。
如今有了烛光作衬,鄢容这才发现,那疤痕远比他在浴房时看见痕迹还要重。
一条条鲜明的痕迹,犹如大网,交错着织就在虞清光的背上,长出的嫩色的皮肉周围有些发皱,与那滑顺莹白的肌肤相比十分可怖。
鄢容抬手想要触上去,却又及时顿住。
片刻,他将手收回,指腹蘸着药膏,一一沿着那浅色的疤痕涂抹过去。
褪下亵衣后,背后是凉的,药膏也是凉的,连鄢容的指尖都微微泛着凉意。
清凉的痒意在她背后轻轻拂过,散入鼻息的是茉莉的清香。
虞清光一手攥着领前的衣裳,一手撑着床榻。
那药膏涂抹过后,也不知怎得,凉意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触感,似乎要将那一道道疤痕烧灼。
连带着鄢容划过的指腹都升了温,再触上去,指尖犹如带了火,便滚烫的要命。
虞清光只觉得又痒又烫,甚至还有些阵阵发麻,让她极为不适,便抬手伸向后背,想要按住那滚烫的指尖:“不,不必再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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