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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一定羊肉多,说不定你去了就常能吃,羊肉可膻得很,最上火了……”
也不问杭柳梅想不想喝,她不由分说地走进厨房,咔咔打了两颗鸡蛋到碗里,姐姐和柳梅调侃妈今天可真大方,以前一次只准冲一颗鸡蛋,爸爸出发的时候都还没得喝呢。
这是玩笑话,但并没有人笑。
妈妈在厨房里喊她们,难道以前对你们小气?两个讨债鬼,尤其这个属马的,长了双蹄子就是奔波的命,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累。
妈妈把开水倒进碗里,用筷子飞快地搅拌,鸡蛋变成了蛋花。
知道杭柳梅怕腥,她没忘了放冰糖。
走到半路又折回去,给女儿多加了两粒。
这么一罐冰糖一家子都省着吃,吃了大半年也没吃完,妈妈想给她装上带走,但那行李是一丁点儿东西也塞不下了。
她用嘴吹着鸡蛋汤,双手端着碗稳稳地走出来,满满一大碗送到杭柳梅手里,盯着她全喝完。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无论如何捱到睡觉时间了。
妈妈把姐姐叫走和自己一起睡,给外婆和柳梅多空出来点地方,好睡个安稳觉。
这张宽大的木头床是姐妹俩上小学以后父爸爸手打的,这么些年过去,床头有了裂缝,颜色也变得暗淡。
乍一下少了一个人,外婆和柳梅都不习惯。
“婆,我睡外面吧,明天我醒来就走了,这样不打扰到你。”
外婆抢过她的被子扔到里面:“我睡外面,你吵不到我。
你别哄我,你走的时候我也起来,我还要送你呢。”
外婆一米五的个头,才刚到杭柳梅肩膀,背已经有些驼了,这两年腰也不大好。
人消瘦了些,但手上的力气却不小,杭柳梅拗不过她,只好爬到里面睡下。
以往外婆闭上眼没多久就会开始打呼噜,今天却一直静悄悄的。
杭柳梅听不着外婆的呼噜,也睡不着了。
她面朝墙壁侧躺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心乱如麻毫无困意。
等了许久,才等来外婆一声叹息:“唉,为什么走那么远的地方哎……”
杭柳梅鼻子一酸,眼泪就出来了,她捏起枕巾一角擦拭,粗糙的布料磨得眼睛生疼,更多的泪水洇湿了枕头。
不能再哭了,再哭明天起来眼睛就肿了,杭柳梅在心里警告自己。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眼泪还是不听控制地向外倾泻,在脸上留下一片歪歪扭扭的泪痕。
杭柳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她一直在做梦。
先是梦见有一个穿黑西服黑皮鞋的人到家里来通知,敦煌文物研究所取消不办了,杭柳梅不用去了,她瞬间万分失落;一会又来人说,不用坐火车去敦煌,原先搞错了,敦煌就在西安边上,杭柳梅只需要坐公交车就能到,每个月还能回家探亲两天,她又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整晚都睡得不安稳,天才麻麻亮杭柳梅就自然醒了,外面蓝蒙蒙静悄悄的,杭柳梅浑身酸痛,一摸身边是空的,外婆不知道去哪了。
她应该起床有一段时间了,被子筒里都是冷的。
杭柳梅起来穿好衣服,一边编着麻花辫一边走出去找外婆。
出了卧房往吃饭的地方去,一眼就看见餐桌边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就那么静静地待着。
杭柳梅没有害怕,她认出那就是外婆,外婆的短头发还是她新给修的,剪得干净利索,家里就属她爱打扮,她走了以后谁给外婆剪头发呢?这么想着,杭柳梅又流泪了,眼睛蛰得难受。
外婆听到动静,手扶着凳子背转过来叫她:“小梅?你起来了?”
“嗯,起来了。
婆你几点起来的,这么早在这做什么,离我出发还早呢。”
外婆理了理耳边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手慢慢地从椅子背上放下交叠放在膝盖上,将银手镯碰出叮当声响。
杭柳梅听到外婆说:“我怕你不叫醒我就走了,我就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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