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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好的凉皮整张放在案板上,老板把它们折叠几下,切成细细的面条状,单拎起两根伸进油泼辣子里蘸满辣子油,再放回碗里用筷子搅拌,凉皮、豆芽和红油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辣椒籽碾碎后的浓郁香气横冲直撞地窜进她们的鼻子。
两人一手捏着肉夹馍,一手用筷子夹起凉皮,享用着从小吃到老的亲切味道。
杭柳梅边吃边想蒲芝荷的画,她有慧根,但是欠点拨。
要是她愿意,倒是一个去敦煌做壁画研究的好苗子。
但问题是,她现在虽然很愿意的样子,以后未必不会后悔,再像自己似的老了以后瞎折腾又是何苦。
“她还不知道,我才想回到她的年纪再活一次。”
杭柳梅打定主意反其道行之,就得阻挠蒲芝荷一条道走到黑,让她明白要放弃多少安稳舒坦,刚好也试炼试炼她。
杭柳梅思考得太入迷,被白吉馍噎住,咳嗽着找水喝,意外地看到店家柜边的杏皮茶饮料瓶。
简陋的木头桌椅,裹着沙砾和树叶香气的晚风,还有酸甜的杏皮茶,是杭柳梅熟悉的敦煌。
五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她正准备出发。
第九章往事
即使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那天的情景都还历历在目。
当时爸爸还在外省,特地寄信回来安顿一番,都是些“要眼里有活”
、“吃亏是福”
一类的老生常谈,特别提到她是家里的老幺,不能把“骄娇二气”
带过去。
文末,爸爸为她打气:“杭柳梅同志,‘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
出发前一晚,妈妈带着杭柳梅在屋里收拾行李,姐姐柳竹去找邻居借自行车。
隔壁大婶顺便给她装了一兜子桔子说,让孩子路上吃吧,你说这安排的,一个小姑娘去那么远的地方,你妈当初就该带着你们姊妹俩去领导办公室唠叨唠叨,再流点眼泪,说不定就换下来了。
不就是画画吗?哪不能画啊!
姐姐柳竹和柳梅是一个被窝里睡大的,已经在蚕丝厂当了三年会计,上学和工作都没离开过家,从没想过妹妹要远走他乡。
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难受起来。
但还是解释了两句:“是她自己想去,我们不懂艺术,但我妹妹画画好,她说敦煌都是国宝,干这行的都该去看看。”
大妈一撇嘴并不认同,但人家伤着心,她还是顺着柳竹的话安慰,你说的也是,过两年张罗张罗相亲,好好找个对象,再有了孩子,就能找人调回来了。
这车你们明天用吧,我炉子上还炖着菜呢。
说完用手抹了一把腰上系的围裙,转身就回了家。
柳竹检查好车子回家,进门就看见屋里的三人挤作一团。
外婆不知道从哪攒了一堆破布条,非要柳梅带过去,说身上来的那几天能派上用场。
妈妈说布到哪都好买,别白占地方。
你这个孙女穷讲究,走哪都爱美,给她把肥皂和雪花膏带上,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么几盒。
一个刚塞进去东西,另一个又拿出来,两人推推搡搡的,像打咏春一样。
杭柳梅一下帮这个一下帮那个,按下葫芦起来瓢,索性把能带的全都带上。
于是她的破箱子和手提袋被装得鼓鼓囊囊,里面除了画画学习的东西,还有新棉衣新棉裤新布鞋,早上大家才想起来只给她带了一条围巾,就把姐姐柳竹的也给她带走,说是敦煌风沙大,总得要个备用换洗的。
收拾完行李,好像彻底没什么可忙的了,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但大家都还不想睡。
妈妈盯着杭柳梅的脸,突然站起来说:“你这两天捂得太厚了,嘴角上火的地方怎么还没好?叫你多喝水你是不是又没听!
这下子去了好不了可怎么办。
听说敦煌又冷又干燥,今晚我给你冲个鸡蛋汤下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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