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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蒙事儿,就蒙到了今日,老太君至今还以为世子在西山别苑疗养着哪。”
太后敛下眼,颇有些推己及人的哀叹,“我到这会子还记得戴平进宫求咱们替他在老太君面前遮掩,跪地磕头磕得哐哐响,那叫一个伤怀。”
皇帝没有太后的善性儿,只温声劝慰道:“母亲仔细身子。”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的感叹过去了。
贝太妃又说:“府上二爷到现在还叫着二公子,这世子之位,怕是要等日后老太君仙去了。”
话刚一出口,便意识到说得不妥,倒像是巴巴咒着人死一样,心下懊恼着不说话了。
皇帝这趟作陪一直陪到太后尽了兴,从仁寿宫出来,肩舆尚在夹道里,便传了戴平并夏文康。
夏公爷匆匆赶进宫,不知万岁爷为何突然传召,本就因这几日受的冷落心里打旋儿,打庑房出来,正和受完召见的荣康公错身而过。
戴老公爷满面身处梦中的茫然,两撇花白的八字胡一颤一颤的,走得飘忽,跨门槛时恨不得摔一大马趴。
◎故事◎夏公爷进了南斋。
万岁爷笔挺坐在桌案后面,听着有人进来也未曾抬头,手里批过的折子放到一边,再拿起新的一本。
宫里办事向来讲究含蓄体面,圣心不悦,用不着开口呲哒,只要有意晾着就够了。
那就站着罢,不叫来,也不让走,好在没往大劲儿里折腾,尚许站在屋里。
这大暑天的,太阳落山了也照旧热得能秃噜一层皮,要是万岁爷不开恩旨,就让在外头晾着,迟早得晒成老咸菜帮子。
夏公爷跟人灯似的戳在一旁,心里直泛突,暗里向陈和祥投了个问询眼神去。
陈和祥是油里荡过一遭的老人精,油滑得叫你抓不住手。
此时虾着腰专心致志伺候笔墨茶水,瞧那埋头埋到天长地久的架势,就不怕脖子折了再也抬不起来。
夏公爷搓火,心里头变着方儿暗骂这阉厮。
可搓火也没辙,骂也没辙,只能继续窝在墙边如履薄冰地当脚戳子,寻着机会就掀起眼皮瞅一眼万岁爷,妄图从那波澜不惊的面色里琢磨出一点意思来。
想先帝爷继位前曾做过威风凛凛的三边总督,龙行虎步的将帅,膝下麒麟儿自然是肖父,清俊儒雅里也带着金戈铁马的英姿。
只是这大马金刀的架势若是正对着自己,那可就不好受了,心里提着吊着想摸一摸后脖颈,生怕什么时候喀嚓一裂脑袋就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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