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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说戴思安,皇后的未来也悬之又悬。
能择中戴思安为婿,想来夏文康若不是眼神儿不大好,便是压根没为皇后的前程做打算。
就算戴思安这一程过了,以后还要靠夏文康给皇后挑夫家,没准儿一挑一个窝囊一挑一个败类。
横竖夏文康是没指望了,皇帝原想着大学士府出身的潘氏能眼界开阔些,眼下看来也跟夏文康一丘之貉。
说到底,皇后的终身幸福,还得是靠他。
而今的为难之处,如何将皇后从这门人尽皆知的亲事里摘出去,且得费思量。
皇帝缓缓出了一口气,没想到政事上呕心沥血,私下里还得为皇后操碎了心。
这厢皇帝陷入沉思,被太后和贝太妃又起的话头拉了回来,“荣康公府的二爷,是戴家后来的那个孩子?”
贝太妃道是。
太后的面色缓和了些,转头对皇帝说:“你别看荣康公戴平在朝上成日站干岸风吹两头倒,芯儿里倒是个孝子。”
皇帝对此深以为然,能支撑起一家门庭的家主,好歹是得有那么一两条可取之处。
只是不知道太后这乍么实一句是什么出处,便问道:“母亲何以见得?”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太后和贝太妃你一言我一句,拼凑出了一个孝子的全故事。
“荣康公先头那位夫人,是府上老太君的娘家侄女,都说姑做婆,亲上亲,戴家也不例外,听说婆媳好得跟什么似的。
只可惜元夫人是个福气薄的,生世子的时候难产去了。
老太君心痛得大病一场,打那以后身子就不大好了。”
皇帝略颔首,“戴平屡次进宫求御医看诊,原来是这个缘故。”
太后叹着气点头,“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到底是苦。”
贝太妃接着道:“娘家侄女儿去得早,还好还留下个孙儿作伴,世子打出生就被老太君当宝贝似的养在身边,可世子到底出生时伤了根本,没活到六岁就跟着他娘走了。”
“世子大病,老太君紧跟着也是大病一场,眼瞧着就快不行了,醒一时糊涂一时的。
那种险恶境况下,戴平哪儿敢跟老太君提世子没了,便推说是碰上了一位仙风道骨的云游道长,算得府上风水克世子八字,再掐指一算,世子只有养在西山才能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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