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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要你的命,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情!”
甄玉棠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利剑,泛着慑人的杀气,王娘子踉跄几步,又惊又怕,勉强没有瘫软在地上。
是啊,她敢在阮亭面前嚣张放肆,不过是仗着她是阮亭的新亲娘,可这些情分,早就已经消磨的所剩无几。
阮亭不似陆遇难般心软,不会可怜她,她触碰到了阮亭的底线,就算阮亭不会要她的命,也会让她比死还难受。
王娘子木然跪下来,对着甄玉棠不停的磕头,她再也没有一点儿的趾高气扬,一下又一下,额头触地的声音怦怦直响。
“我知错了,我知道错了,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闹出去对谁都不好。
玉棠,你行行好,这次只要你不追究,我和娴儿马上就回去泰和县,再也不留在京师碍你们的眼。”
就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甄玉棠静静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磕头的王娘子,并不出声阻拦。
她两世以来在王娘子与阮娴那里受了多少欺负,王娘子不过是尝了十之一二,这就受不了?
青石地面染上血迹,鲜血从眉头落下来,王娘子头晕眼花,眼看甄玉棠不出一声,她恼羞成怒,“那个香囊球是我放的不假,可你不是及时发现了吗?对你并没有造成伤害!
说一千道一万,我是你们的长辈,我都已经跪下给你磕头了,甄玉棠,你这是要把我逼上死路啊,你是要眼睁睁看着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
甄玉棠冷冷的道了一句。
这话一出,阮亭的目光移过来,眸色复杂,心里的愧疚愈发浓厚。
甄玉棠才不会被王娘子要挟,“犯了错自当受罚,我与夫君只是要求按照律法处置。
寻死觅活是你的拿手好戏,你若是一心求死,还请换个地方,不要污了我的眼。”
王娘子最是怕死,她不过是拿自己的命在威胁甄玉棠,甄玉棠不上当,王娘子反倒是没辙了。
阮亭薄唇轻启,打断了王娘子丢人眼现的把戏,“张侍卫,劳烦你将她带下去,如何处置,一切自有定章,按照规矩来即可。”
王娘子面色青白,垂着脑袋,狼狈不堪,被侍卫带走的时候,她不甘落得这样的下场,神色狰狞的扭过头,“是温如蕴指使我把香囊球放到甄玉棠身边的,也是她把我和娴儿接到京师的。
我后悔了,若不是温如蕴,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又来了,狗咬狗,望着王娘子狰狞的面庞,甄玉棠都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后悔了,又有什么用呢?
王娘子到狱中后,很快吐露了一切。
虽甄玉棠没有受到伤害,可王娘子被人教唆,行为已经实施,十分恶劣,最后,王娘子被杖六十,徒一年。
五十多岁的年龄,本该享天伦之乐,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却落得一个入了大牢的下场,说起来也是唏嘘。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些人觉得王娘子应当受罚,当然,也有些人觉得阮亭与甄玉棠太过薄情不孝。
处在风波中心的甄玉棠,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她从来没有想着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圣人,她不主动害人,但这不意味她可以容忍别人的欺负。
王娘子自作自受,有恶行必然要尝到恶果,从现在起,无论是王娘子,还是阮娴,不会不长眼的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深秋的寒风凛冽,亥时三刻了,却不见阮亭的身影,甄玉看了一眼时辰,放下账簿,“大人呢?”
樱桃回道:“夫人,我也不知大人去了哪里,刚才听平时说,大人也不在书房,可也没听说大人出府呀!”
浓长的睫毛半垂,烛光跳跃在她的杏眸间,投下一片阴影,长长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扇子。
甄玉轻声道:“伺候我穿衣,我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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