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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枝果接的电话,听到电话里面的话后马上问道:“撞得厉害不厉害?”
那边回答:“他没戴头盔,车速太快,转弯时摩托车失控,脑袋直接撞到了水泥杆上,我们已经打电话要了救护车,这会儿只出气不进气,十分危险。”
密枝果听到这里把电话听筒一扔,一pi股坐到地上,两手拍着腿嚎了起来:“塌了天了,这可怎么办呀!”
结婚三十年,王恩斯太了解老太婆的为人了:在儿子面前是百依百顺的慈母,在他面前是张牙舞爪的雌虎,顺风顺水的时候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摊上大事立时没有头魂。
他拿起电话听筒,冷静地问道:“你师父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了他镇定的声音,也平静了许多,“我师父路上跑得太快了,往报社那条路上拐弯时没有减速,碰到了路边的路牙石,师父的头直接撞到了水泥路灯杆上,摩托车又往前跑了二十多米才倒下来。
师父的头已经变形,我估计够呛了。”
王恩斯道:“你们不要惊慌,惊慌也无用,救护车过来后你们问清是哪个医院的救护车再给我这边来电话,我和你们师姑带着钱过去。”
在坐在地上哭天嚎地的密枝果听到了他后面的话,像汽车急刹车一样迅速止住了哭声,问:“他小舅到医院抢救还需要咱们家拿钱?”
莫名其妙地掏出大笔的钱,王恩斯心里也很恼怒,但他不得不理性地考虑,“是你打电话让他小舅到咱们家里来的,酒也是在咱们家喝的,喝完酒又是你指使他到报社闹事的,这个钱你不出,大海他小舅妈会与你罢休?就怕咱们出了钱她也不一定罢休。”
“不罢休咋地?我和老六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那个小女人只不过是女徒弟上位。”
密枝果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掉沾在pi股上的土。
王恩斯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到家里来接他。
打过电话后才与她争辩:“她女徒弟上位也是老六的合法妻子,直系亲属,你虽然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也只不过是旁系亲属。”
“我早就知道你那花花肠子,每回看到大海小舅妈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哪有姐夫用那种眼神看小舅子媳妇的?”
王恩斯恼怒地说:“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无用的,快把家里的钱全拿上,再拿上那个两万的存折,钱不够到医院里到银行去取,省得来家耽误事。”
“家里三千多块钱不够吗?还要带着存折。”
王恩斯说:“如果抢救不过来的话,三千块钱就够了,如果抢救过来那就是个无底洞。
你这个人头脑一发热做事向来不计后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王海也喝得近乎醉酒的状态。
所谓酒壮怂人胆,他手里提着菜刀也跟着上车,嘴里不住地嚷:“我小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去报社把姓周的砍了为我小舅报仇。”
无缘飞来破财之灾,王恩斯心里正在恼火,见他当着报社司机的面胡言乱语,甩手给他两耳光,骂道:“还不都是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惹的祸,你小舅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的把你与你小舅一起填进火葬场化尸炉里让你给他抵命!”
“呸,呸呸。”
密枝果连着呸了几口,不满地责问道:“这个时候说话太晦气,你安的什么心?”
王恩斯拉开车门,上了自己一向坐的后排右面坐位,对密枝果说:“你上不上车,不上我们走了。”
密枝果哼了一声上了车。
王海习惯性地伸手去拉副驾驶车门,王恩斯喝了一声:“滚远远地。”
然后对驾驶员说:“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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