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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您这么说,大伯不大疼爱六姐姐呢,等有机会见到大伯,我一准多同大伯说说父亲的好处,让大伯父多向他学学,学学父亲怎么爱重妻子,宠爱我的……”
王芷瑶漆黑的瞳孔对上了纳兰氏,眼底没有一丝的波动,唇角勾起:“大伯若是同父亲一样,王家会有更多人获得‘幸福’,省得您和六姐姐总是羡慕我和我娘,为五姐姐不平。”
王家六小姐是纳兰氏最小的女儿,长房嫡女自然受尽宠爱,她同王芷璇最为要好。
前些日子她去了外祖家并代替纳兰氏给表哥娶妻贺喜。
纳兰氏尴尬的低笑:“瑶丫头……”
像王译信的丈夫能嫁吗?做王译信的正妻任谁都得有苦难言。
“我是真心期盼王家的男人都如同父亲一样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话,想来您一定是晓得的。”
王芷瑶福了一礼,“还请大伯母代我同祖母告罪一声,我就不进去啦,有几句话我想同殷姨娘说。”
收获 飞雪连天,小雪转为漫天的鹅毛大雪,纯白的雪色掩埋下尘世中的一切……幸福,失落和悲哀。
王芷瑶独自一人在风雪中缓缓前行,她并没有像同大伯母说的去寻殷姨娘母子。
说什么呢?最有资格说话的蒋氏被王译信‘劝住’了,王芷瑶懒得再说。
殷姨娘也应该明白,彼此双方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妻妾亲如姐妹,不过是男人的幻想罢了。
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灰蒙蒙的天空预示着王芷瑶此时的心情,方才那番安排没有取得满意的效果,不过,反过来想,文氏等人若是轻松就被打倒了,她们不晓得怎么控制即将失控的局面,王家也熬不到今日。
只是蒋氏……王芷瑶指望这次的‘意外’能在她心里再刻上一道痕迹。
“瑶儿。”
王芷瑶抬头一看,在自己头顶上出现遮挡住风雪的花伞,手被蒋氏握住了…… 蒋氏心疼又恼恨的说道:“下这么大雪,你不晓得避一避再走?”
方才见到王芷瑶一个人在雪天独行时……蒋氏只感觉到心痛。
“娘没同他在一起?”
王芷瑶淡淡的笑了,此时蒋氏能出现在自己身边,足以证明,蒋氏对王译信和王家人是有怀疑的。
“瑶儿,他是你父亲。”
“嗯。”
王芷瑶挽住了蒋氏的手臂,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即便面前是一堵铜墙铁壁,她也要撞出一条生路,“父亲没陪着您?”
孝道为天的古代,王芷瑶也不想被人诟病。
同殷姨娘和王家人同归于尽并非最佳的报复手段。
她的人生道路还很长,会很精彩,为了报复他们毁了自己的人生,太蠢,太傻。
“他被你祖母留下了,我懒得听你祖母说教,寻了个借口出来找你。”
蒋氏揽着女儿肩头一起向回走,“瑶儿,我……我晓得谁对我好,今日的事儿,你爹也给我道歉了,并保证不再插手后宅的事儿,殷姨娘……我随便收拾。”
“为什么只提殷姨娘?”
“你爹为她挡过我的‘鞭子’”
虽然有她故意抽偏的原因,蒋氏握紧伞把:“我忘不掉……他们抱在一起的事儿。”
王芷瑶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没有一个女人能忘记丈夫同其她女人相拥的画面,即便是‘意外’,也会心存疙瘩。
正房中,王译信慢吞吞的吃茶,时而看向外面阴沉的雪天……被抽伤的脸庞露出一丝不同以往的深沉。
文氏心疼的给儿子脸庞上药,万一留下伤疤可怎么好?越想越是气‘罪魁祸首’:“蒋氏那疯婆子把你打成这样,我恨不得……恨不得立刻让你休了她!”
王译信侧开了脑袋,温吞吞的淡淡笑道:“不是意外么?”
“你还帮她说话?”
“她总是我妻子……”
王译信停顿了一会,“当年是父亲让我娶她的。”
“当年……若不是咱们家犯了难,你堂堂的谪仙怎会娶莽夫之女?你算算她进门后,做过多少错事?换个人家早就把她遣返回娘家了。”
“上次,你们赏月时,她闹出的笑话还不够?一首简单的诗词都听不明白,她根本同你就不是一路人,在我和你父亲面前,她面上恭顺,心里不晓得怎么瞧不上咱们呢,不就是仗着西宁伯得宠?”
文氏数落着蒋氏的错处:“在你嫂子们面前,她也是个不让人的,不是你几位嫂子谦让着她,家里哪会有今日的太平?仗着嫁妆丰厚,手里有赚钱的营生,她眼里有哪个?好像我们王家缺她那仨瓜俩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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