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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让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寻什么体貌特征之人。
冉颜脑海里浮现七夕那晚的情形,遂接口道,“两个女子,一个十五六岁,是殷三娘,一个是十六七岁的侍婢。”
刘品让稍稍一怔,旋即果断挥手道,“快去!”
“是!”
周围府兵齐齐答道。
不消一会儿,便有几条乌篷船划了过来,第一个过来的是队正杨勇,铁塔一般的伫立在船上,一条不大的乌篷船被压得向水下沉了一寸,“一时只能寻到这种船,请刺史见谅!”
“无妨!”
刘刺史与冉颜、晚绿一并登上船去,船身又向下沉了几分,冉颜秀脸一黑,抿唇靠着篷壁坐了下来。
那摇船的老人分外热情,见冉颜的脸色,笑道,“娘子放心,某家的船忙时能载客十余人,从来都稳的很。”
船夫一边摇船,偶尔也会偷瞧冉颜一两眼,最终还是没忍住道,“娘子模样生的比那个什么冰霜美人齐六娘耐看的多了。”
晚绿乘船倒是比骑马自在多了,听闻船夫如此说,嗤嗤笑道,“老人家仔细看过齐六娘?”
齐六娘看起来虽冷若冰霜,却并不低调,见过她并不奇怪,但她每一次出门无不是众星拱月,一般非特殊情形,在人前也都戴着幂篱,一个划乌篷船的老儿想看仔细她,还真是不大可能。
“也曾瞧见过一回,自然是极美的,鼻眼生得倒是好,只是她那眉太细,眉梢又锋,脸儿也尖,面相不大好,多瞅两回便会觉得寡淡。”
老头儿虽然衣衫褴褛,但评论起娘子的长相,丝毫不含糊。
晚绿更加感兴趣了,“齐六娘那样你都觉得不好,那你眼中岂不是没有好面相了?”
“喏,你们家娘子面相就生得好,天庭饱满,眉似远山,目若清水,鼻丰而不肥,灵巧!”
老头儿笑呵呵的又看了冉颜一眼,又补了一句,“不过眉宇之间板气了些,若是常常开怀大笑,才会越发灵秀。”
刘品让倒是还有心思讨论旁的事情,也附和一句道,“说的有理。”
晚绿不满的撅了撅嘴,“我看我们家娘子哪儿都好。”
船家却也不再接话,满面笑容的继续划船,毕竟当着人家娘子的面,就评头论足,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船家也很有度,点到即止,只谈面相,再说下去可就是轻薄小娘子了。
杨勇站在船头,余光偶尔掠过冉颜身上,并非是欣赏美色,他对冉颜能力的欣赏反而大过于容貌。
河风阵阵轻吹,水面上波浪不大,船行得还算平稳。
过了好一会儿,隔壁一艘乌篷船快速的靠近过来,船头上一个捕快俯身道,“刺史,寻到一艘可疑的画舫,飘在水面上,船甲板上没有一个人,属下悄悄查探过,也无船夫。”
“嗯。”
刘品让沉吟片刻,道,“上船拿人吧,最好能捉活口。”
其实刘品让想这半晌,也没弄明白,既然是殷三娘所为,那么这次被杀的人又是谁呢?刘品让身为刺史,亲自过来捉人已经算是很负责任了,自然不可能去亲身涉险,所以他们这艘乌篷船只在距离画舫十余丈的地方泊着,以冉颜的目力,能勉强看清楚船上人脸。
一队人迅速的登上船,却久久不曾冲进去,仿佛在对峙。
刘品让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便道,“船家,再靠近那画舫一些。”
船夫也知晓这是办案,便不多话,直接把船向前划了十余丈,这一次能清楚的听见画舫上的声音。
很快便有衙役来报,“刺史,秦上佐之子被绑在船上,殷三娘说如果我们敢进去,她就杀了秦四郎。”
:()大唐女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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