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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管如何,他现在就是相信代圳珩就那么稀罕他,就愿意什么都不求地等着他。
鲁景民又道:“这咱说好听点儿叫痴情,说难听了他这应该算是一种心理疾病。
行吧行吧,瞧你那样儿,他没病,就是轴行了吧!
这么轴一人,你们到时候要真是闹个分手什么的,他肯定很容易就会做出极端行为。”
温朔不高兴,嘟囔着反驳:“我琢磨着师傅你是不是有职业病,或者被迫害妄想症。”
“嘿,信不信我抽你!”
鲁景民朝他瞪眼睛,比划着要打他,“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凡事咱都得留个心眼儿,明白吗?别等到真出事儿了才想起这茬儿来,这叫防患于未然。”
温朔阴沉着脸,幽幽道:“我哥说今儿中午做糖醋排骨。”
鲁景民跟演变脸儿似的,立即换上另一副面孔:“瞧我这嘴,一天到晚就会瞎说八道,那什么,你带着我饭盒回去呗?咱家我闺女你妹子就爱吃你家那口子做的糖醋排骨。”
中午温朔拎着鲁景民的饭盒回家,愤愤地看着代圳珩给装了一满盒,心里很不痛快,于是吧啦吧啦地就把他师傅给卖了。
代圳珩听了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笑呢。
温朔气得不轻:“你还笑得出来!
要是我都不给他吃了!”
“你不是也没信吗?”
代圳珩在他嘴上啵了一下,“再说其实你师傅能在这时候提醒你一下也是为你好,免得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爱、爱什么情!”
温朔还是不太适应亲嘴儿,亲完哪儿都烧得慌,“哥你怎么油嘴滑舌的!”
“油嘴滑舌?”
代圳珩舔了舔嘴唇,手里的厨具也没放下,直接用胳膊把这人圈过来,“你刚尝完油嘴,我得再让你试试舌头到底滑不滑。”
温朔:“……”
温朔下午回去上班,嘴比早上来的时候还肿,脸上也没那几分羞赧了,整个人都麻木了。
但吃人的嘴短,刚拿到饭盒的鲁景民决定什么都不说,假装自己啥也没看见。
闲来无事在那翻日历,看着看着就开始念叨:“今年春节挺早的,初一正好儿是二月一。”
干他们这行儿的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过节,别人放松休息的时候,他们往往比平时更忙。
“唉。”
温朔趴在桌子上叹气,工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突然想起来,他男朋友春节要回老家,还不知道几号走几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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