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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然被舒窈给拉住胳膊。
……又出现了,那种气味。
舒窈不知道是自己上船之后吃错了东西,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仿佛嗅觉突然失灵,在所有人都神色正常的场景里,偏偏只有自己一阵好一阵坏得闻出古怪味道,而且样样都是不同类型的刺鼻。
她刚才悄悄问了司徒锦,昨晚在酒吧待着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司徒锦用更奇怪的眼神看她。
“你指的什么?”
“酒鬼的臭味,还是那些想勾搭我的臭男人肮脏的体味?”
舒窈:“……”
她快被自己的异状搞疯了,现在拉住朋友的突兀模样,犹如早餐时在房间里阻止蔺然做好人好事一样。
好在司徒锦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将木青也拉过来,同时竖起另一手食指,遥遥晃了晃,说了声“no”
,而后问身边朋友:
“怎么啦?”
不光司徒锦,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舒窈这里。
包括那个被拒绝了的男人。
他神色有些僵硬地站在木青不远处,俨如陡然失去指令、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木偶。
-
舒窈最终借口自己刚才突然不舒服,才无意间拉了下朋友,即便后来说没事,不影响去打卡点,神色却也是恹恹的。
经过她从早餐时到刚才的几次表现,蔺然就已经意识到——
舒窈似乎拥有了某种辨认出寄生种的能力。
而且还是嗅觉方面的。
想到这里,她凑到舒窈的耳边,声音和缓地进行最终确认,“是不是又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才这样闷闷不乐的?”
舒窈诧异地看着她。
刚才这短短的几步路,明明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过度神经质、神经敏感之类的,甚至都在思考旅行后要不要悄悄去挂个心理科做一些测试,可是蔺然竟然这样相信她!
她踟蹰地应了声:“嗯……”
“这次是什么味道?”
蔺然十分耐心地询问,眼眸里都是认真,“还是像你早餐的时候说的一样,是那种放过期的咸鱼味吗?”
舒窈想了想刚才那个靠近木青的男人散发出的气息。
表情微妙,“臭鸡蛋味?”
过了会儿,不确定地改了改,“煤气泄漏的味?”
仿佛从她的现有人生体验里,很难找出准确的形容词去描绘这些层次丰富的臭,所以只能穷尽记忆库试图贴近地形容。
蔺然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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