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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跟在海礁身后,前去寻找祖父海西崖。
刚刚顾将军派了人给海西崖送东西来,他就跟表弟谢文载一道去了前院接待。
如今来人已经离开,表兄弟二人把那一包袱的账簿带回了二进院。
谢文载提前将自己的屋子收拾出来,给表兄海西崖做查账的书房,这样更利于保密,也不会影响家里其他人的生活。
海礁与海棠来到二进院的时候,正听见二叔海长安在向海西崖报告:“……应该是那人行事不密,叫孙永禄的人察觉到了,一路跟踪过来。
幸好那人及时发现,假装是找王成复去的,才没叫人看到他带着包袱进了咱们家。
可孙永禄的人还是疑上了咱们,才会在门前徘徊不去。
这回虽说搪塞过去了,但以后还不知他会不会再来。”
谢文载对海西崖道:“兴许是刘恪仁前脚打发了孙永禄安排在城门口的人,后脚就亲自迎了咱们家进城,才让孙永禄的人起了疑心。
他未必是真发现了什么,只是近来孙永禄习惯了让人盯将军们的梢,他才会特地前来打听一二。”
兴许,他们在肃州城中有刘恪仁这条人脉,却还是在城外排了几天的队才进城,做法行事不合常理,也是令孙永禄下属生出疑心的原因。
海西崖沉声道:“我从前在肃州城也算有点名声。
那人若有心打听,早晚能打听到我是谁,就连表弟你们的消息也瞒不住。
回头给刘恪仁传个话,让他少来咱家几次,省得引人注目。
等我这边查完了账,有了结果,将军们就好办事了。
表弟,你们三人暂时也别出门了,免得节外生枝。”
谢文载严肃地点点头:“表兄放心。
我们会安生在家休养。”
海西崖又对海长安道:“今日幸得王成复帮忙遮掩,小石头的药也多亏他帮忙,回头你好好谢他,再让你娘给他家送一份厚礼去。”
海长安笑道:“爹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办。”
说完了话,他就回房去了。
他今日出门,给儿子买了点小玩意,正好拿来哄孩子呢。
海礁进了屋:“爷爷,我……我有话想跟您说。”
海西崖看着孙子,心里还有些生气。
谢文载以为海礁是来向祖父认错的,便很有眼色地笑着起身道:“我去跟老曹、老陆说说账簿的事,表兄你跟宝顺好好谈,别生气。”
说罢就出了门,十分贴心地把门关上了,还冲着站在门边的海棠笑了笑,“棠棠,是你劝哥哥来给爷爷认错的么?好孩子,回头表叔公要奖励你。”
海棠笑着送走了表叔公,便守在门前不动了。
她要确保屋中祖孙俩的对话无人打断。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海西崖惊愕的声音:“你说什么?!
你偷听到那姓孙的商人与同伙合计着,要对城中守军用的水井下药?”
海礁连忙说出了自己刚想好的故事版本:昨日进城后,眼看着马车越来越接近旧时的家,他心里难受,就找借口中途下车,在城中闲逛,凑巧遇见了那个缠着爷爷海西崖说话的华服商人。
他想着自家爷爷素来对外人礼数周到,却不肯搭理这商人,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见对方鬼鬼祟祟的模样,就偷偷跟上去,看对方要搞什么鬼。
没想到他会发现这商人与跟在他们海家后头进城的一名瓜州商人接头,两人低声说了半天的话,后者还给了前者一包东西,两人商议着要对军营水井做些什么手脚……海礁说到这里,就悄悄打量爷爷的表情:“我怀疑他们是想通过食水对肃州卫的将士们下黑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提醒将军们一声,让他们把水井守好了,千万别让奸细钻了空子!”
海西崖的脸色有些可怕:“你说的跟在咱们家身后进城的瓜州商人……是哪一个?”
海礁形容了一下,海西崖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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