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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窈本就晕乎的脑壳更疼了,他的床?她睡的难道不是漫漫的床吗?
这么好的方向感都不顶用,还是找错了房间?
“傅叔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害怕得浑身忍不住颤抖,低垂着头,两只手紧紧揪着衣角。
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指腹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颊,揶揄道:
“上次偷看我洗澡,这次直接爬上我的床,就这么馋男人的身子?”
随着男人的触碰,温书窈一动不敢动,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攥着衣角的双手已经冒了一层冷汗。
“没…我没有。”
眼眶泛红,娇嫩双唇哆嗦着,声音细若蚊蝇。
害怕与底气不足并存。
偏偏男人得理不饶人,“哦-你没有?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白脖颈上,引起阵阵酥麻。
那张因害怕而毫无血色的瓷白小脸瞬间变得滚烫。
小姑娘娇羞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傅砚霆,喉间不自觉溢出低笑,就这么不经逗?
那一笑把温书窈看傻眼了,“活阎王”
也会笑?
不,她肯定是在做梦。
这段时间,她经常梦见傅砚霆,梦见他找到了她,不仅要挖走她的眼珠子拿去喂狗,还要消除她的记忆。
想起漫漫再三跟她保证的话语,傅砚霆人在国外,没个三五个月回不来,更加确定此时的她就是在做梦。
小手朝心脏位置拍了拍,还好只是在做梦,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认定在做梦的她,眼眸中的害怕消失殆尽。
大力拍开触碰在她脸上的大手,气呼呼道:“我头很晕,需要好好睡一觉,你-不许再出现在我梦里了。”
说完重新躺回到了床上,这次直接把整张小脸蒙进了被子里。
可爱的举止让傅砚霆哑然失笑,这么大个活人在她面前还能是虚的,是喝了多少酒进去?
被子这么盖还怎么呼吸?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被子拉到恰当的位置,捻好被角,随即拿起浴袍转身进入浴室。
热—
温书窈踢掉了被子,还是觉得闷热。
开始动手解身上的衣服,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连衣裙,拉链在后背上,酒后头重脚轻、脑袋晕乎的她够了好一会也没有解开。
热的浑身难受的她,将裙子从下往上褪,舒适柔软的布料划过雪白的大长腿,纤细的腰肢,在一路往上褪,最后顺利从脖子处整件脱离,随意丢到床下。
这下终于凉快多了,女人舒服的呼出声来。
白皙的脸蛋透着淡淡粉红,娇嫩的唇瓣仿若要滴出血来,笔直修长的玉腿,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美好呼之欲出,神秘地带若隐若现……
傅砚霆从浴室出来,见到就是这香艳美好得令人心惊的一幕,刺激着他的每一根视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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