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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王鸣谦微微抬起头眼泪哗哗的往心里流,他还能娶到娘子吗?他好像得罪了这位姑母了。
崔淑华却没有立刻放过他,给狸奴顺毛似的在缩头乌龟小江背上一下一下的顺着:“我虽见识浅薄,却也听说禁军十六卫威名赫赫,有止小儿夜哭之效,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我倒是想问问中郎将,这长安城乃天子脚下,怎会出现这歹人拦路抢劫之事?莫不是诸位国之良将都忙着吓小娃娃去了?今日幸得是我崔家还算是有几个护卫能派上用场,若是换了旁人,岂不是就要毙命于此?”
一番话听得王鸣谦汗都下来了,一时不知是江上弦骂脏话比较歹毒,还是这位崔氏姑母字字戳人心窝子来的更为叫人心塞。
“崔姑母,此事确是我等疏忽大意”
王鸣谦认错认的极为干脆,做人嘛,要能屈能伸。
其实他挺想说这事儿都是崔沂那厮惹出来的,也挺想说你们家崔沂可是大理寺的,这贼人邬三娘就是在大理寺手上放跑的,可是他不敢。
这时候他要是敢再硬着头皮狡辩只怕真是娶不上娘子了!
英姿搞不清楚具体的状况,但这段对话她听得很清楚,按照字面意思,自家大娘今日之苦,就是因为这中郎将不作为惹出来的!
生气的英姿气呼呼的捏着拳头一脑袋撞在王鸣谦后腰上看着王鸣谦背着手脚步稳健的去寻周虬晦气了,崔淑华才收回了在江上弦背上轻抚的手冷着脸道:“还不起来。”
小江还想再装,奈何已经装不下去了,只得揉着额角一副娇儿软无力的模样抬起脑袋半眯着眼撒娇:“姑母,年奴身上疼~”
刚爬上去还没坐稳的英姿听到这话立刻如同江母附体:“哪儿疼?大娘你那儿疼?英姿给你瞧瞧,可是这儿?还是这儿?”
江上弦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以示安抚,而后对着崔淑华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姑母~”
“便是喊出花来也没用!
你究竟是哪里学来那么多、那么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的?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咱们这样的人家便是再如何,说话也要讲究一个绵里藏针!”
鬼知道她回过神来之时脑子里嗡嗡嗡的全是江上弦骂人那些话反复重播,想到自己谆谆教诲了那么长时间结果是这样,她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崔淑华严重怀疑是这三个月江上弦关在家里日日听人家墙角学了不该学的。
“姑母,我一向胆小你是知晓的,也不知方才怎么了,见那贼人要对你我下毒手,便不由自主的就说了这些话出来,我”
定然是鬼上身了!
绝对!
就是!
还没等她狡辩完,崔淑华忽的就红了眼,支起身子一把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你可要吓死姑母了,叫你走你怎的不走?这马上要成婚了,身上若是留了疤可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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