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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望所归的崔辩叙在做什么呢?外头的天光亮起,崔辩叙却依旧置身于黑暗之中。
他已经在这条暗道之中待了一整晚,昨晚千钧一发之际,他选择了靠左的那间屋子。
三间屋子从外看来一模一样,可细瞧之下还是能发现不同之处——门口的落灰。
这地方显然很少有人过来打扫,中间和右边都有着一层薄薄灰,上头有些零落的脚印,不明显。
唯有左边的屋子,基本没有灰尘,应当是时常有人出入的关系。
里头只有简单的家具,像是一间寻常的少有人来的屋子。
听着外头打手们搜寻的响动愈来愈近,崔辩叙摸黑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终是在床上发现了不对劲。
掀开上头脏兮兮的床褥,床板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他试了试,卡的很紧,寻常人单靠手只怕是弄不起来的。
可小崔为人一向信奉大力出奇迹,竟直接将手按在边缘处,手指用力,指甲嵌入木板的瞬间连带着他的指尖传来刺痛。
真男人怎会被一些小痛击倒?小崔皱了皱眉在心里将邬三娘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忍着痛用力将木板整个掀起。
“什么声音?”
木质机关断裂的声音吸引了打手,他来不及慢慢研究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往里头钻,钻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两手撑在洞口处,并为第一时间下去,反而将那床脏脏的床褥扯了扯,试图在下去之时尽量将这上头复原。
打手们似乎对这三间屋子有所忌惮,就算听到了声响也并未在第一时间进来,而是先由一人去将刀疤脸寻了来。
“二哥,这里头好像有动静。”
刀疤脸不带一丝人气的眸光从他们四人脸上逐一扫过:“你们怎的不进去?”
“这…”
四人面面相觑,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地方,我等不敢随意进入。”
“哦?为何?”
回应他的是齐刷刷的沉默,刀疤脸浑不在意,转身朝着屋子抬脚就走,四人刚松了半口气尚且来不及做什么,一道凌冽的寒光如疾风般闪过,他们抬手想要摸一摸脖子,感受到手上好似被什么东西溅到了,低头一瞧,入目只余猩红,再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咯痰般的声响。
温热的鲜血如同装满水的袋子被戳了小小的洞,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四人瞪大眼睛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连续发出‘砰砰砰’的重物落地声。
刀疤脸右边嘴角微微朝上扯了扯,随手将手里的长刀在他们身上来回刮了一遍,这才重新朝左边的屋子走。
屋子里,纵然小崔努力了一把,可上头的痕迹又怎么可能恢复如初?更何况上头还有他留下的指印。
刀疤脸瞧了一眼就发现不对,却没有跟下去,反而转身去外头抱来一块二百来斤的大石,直接压在了床上。
里有暗道内的崔辩叙听到这声重响心知不好,只怕是被发现了更不敢停留,原本还四肢撑着周围的土墙往下慢慢挪动,此时不由得加快了下落的速度。
:()长安牛马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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