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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辩叙下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再从原路出去,永安渠的那具死漂既然能从这地方逃出去,里头必定是另有出口。
来都来了,他必定要将下头探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方才能算不白来。
床板下的暗道犹如一条坡度极大却又十分通畅的肠子,若是上头有人将什么东西从洞口处丢下,会以极快的速度滚落而下,也不知道是建造通道的人偷懒,还是他生的太过高大,中途他想调个头,脑袋冲下都没有法子。
他不确定下头有没有人守着,因此只能万分小心的一点点扭着大腚往下挪。
在黑暗中行动了几乎有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带着土味有些憋闷的空气突然有了细微的流通感,呼吸间能感觉到湿度的增加,他知道这是快要到头了。
实在太过狭小的空间令他想要抽刀出来都不可能,随着空气里的湿度越来越大,卡着通道的手肘和双膝处都被水汽浸湿,崔辩叙低头透过双腿间的缝隙向下看了一眼,依旧是黑漆漆的没有光亮。
眼下这个情况,只能先假设下头的人刚刚收了几个人,此时应当不在此处。
想到这儿,崔辩叙将抵着四周的手脚收回,借着力快速向下坠去,随着湿气快速渗透他的外袍,蓦的,他只觉得浑身一松,身上那持续一炷香还多的困滞感瞬间消失。
四周依旧漆黑一片,他一动不动单膝跪地保持着落下来的姿势,右手小心的探出在脚边摸了摸。
依旧是湿润的泥土。
视力收到阻碍他的一切行动都要靠耳朵来把握,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则怕惊动了这里的人,二则怕影响自己的听觉。
好在他的五感本就比寻常人敏锐,很快就确定,至少在他所处的这个地方,没有活人。
确定了这点,他也不再顾忌的掏出火折子,借着微弱的亮光终是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一个人工挖出来的地道,宽不足一丈,高亦是。
他下落的洞口就在墙根上,洞口处的地上略略向下凹陷,想来是被重物砸出来的痕迹,再往前能看到几道清晰的拖拽痕迹,蹲下身凑近了细瞧还有些暗红的斑斑点点,捏起一撮熟悉的铁锈味混着股腥臭味。
这是散落的血迹。
顺着拖痕又往前走了十几米一道亮光陡然出现,崔辩叙快速盖上火折子,闪身隐在黑暗中观察,隐隐的能听到轻微的鼾声,他往前走了几步,鼾声更为清晰的同时,一股独属于动物的臭味传来。
这是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惊异,这刺鼻腥臭的味道他曾经在卫国公李靖府上的那头山君身上闻到过,但卫国公府对那头山君一向照料的仔细,身上纵然有味道也没有这会儿闻到的这般浓厚。
所以,那些失败的‘试验品’之所以能够处理干净,是都喂了山君?这个猜测令他呼吸一滞,山中的凶兽众多,吃过人肉的和没吃过的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山君如今整日的吃人肉,日后若是邬三娘将其放出去,岂不是要为祸长安?他绷着脸,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缓缓蹲下在地上摸索着一点点将带着腥臭味和血腥味的泥土抹在脸上、头上。
身上等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站起来竭尽全力的让自己的动作幅度更小更轻,那鼾声极为平稳,他往前走了十来步,终于看清了那被关在巨大铁笼里的山君,浑身皮毛油亮,从那起伏的腹部就能看出这畜生晚上吃的很饱。
这一处大约是专门放置山君的,除了大铁笼之外,还有一张脏污不堪的长桌,桌案早已瞧不出原本的底色,大片大片暗红、黑红附着其上,一把挂着碎肉的剁骨刀随意摆放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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