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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暮色降临,热气腾腾的鸡汤被端上了四方桌,另外还有新蒸好的白米饭,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其乐融融。
不知刘空梅用了什么烹饪大法,或是放了什么珍奇佐料,这鸡汤被她炖得金黄澄亮,鸡肉更是软烂非常,轻轻一咬便会在口中化开,香味瞬间充盈整个口腔。
谢蓝衣自认为厨艺不差,可比起刘空梅来,当真是云泥之别。
单见魏承晏和谢远吃的头也不抬,便知这鸡汤到底有多美味了。
“蓝衣。”
正吃着饭时,刘空梅突然问起她来,“你那蚕是怎么养的?我和你大哥能不能干?”
谢蓝衣正在一门心思地埋头啃鸡腿,听到话后动作一顿,思索了一番后道:“能干,只是南竹村这边不种桑树,你们要是养的话,就要把地里的粮食改种成桑树。”
“这样啊!”
刘空梅遗憾道,“那还是算了,家里地本就不多,要是改种桑树,自己就没得吃了。”
转念一转,谢蓝衣期盼道:“大嫂若是真想养,不如随我一起在扶桑村养,等我这批蚕茧卖完,我想再多养些蚕,到时候你和大哥过来帮忙,挣了钱我们按分成分。”
此话一出,刘空梅直接笑出了鱼尾纹,“那成啊!
只要地里没活,我和你大哥就能过去帮你,钱倒不用算那么清楚,都是自家人。”
越是自家人,越是要算明白,谢蓝衣在心里暗暗想着。
·
次日用过早饭,谢蓝衣与魏承晏道别刘空梅,拉着谢成山一起,连着他家牛车离开了南竹村。
途中转道进入鹿和县,买了两辆牛车,用绳子前后牵引着,整齐划一地往扶桑村赶,一路上颇受人瞩目。
回到家中,发现院子里放不下牛车,只好先停去了赵堂家院子里。
一眼望去未见赵堂夫妻的身影,谢蓝衣跳下牛车进堂屋查看,发现他们夫妻俩正在给小鹿喂药,银珠抱着小鹿坐在杌子上,赵堂蹲在她们面前,一手拿药碗一手拿药勺,动作笨拙又耐心地慢慢喂着。
小鹿性子内向,眼睛看不见,身边又没有朋友,平日总喜欢一个人窝在屋里,看着她喝药一脸痛苦又不得不喝的模样,谢蓝衣很是心疼。
直到赵堂全部喂完,谢蓝衣才抬脚走过去,双手合十鼓掌夸赞,“这么多药全喝完了,小鹿真棒。”
小鹿腼腆地将脸埋进银珠胸膛里,又忍不住欢喜道:“姨姨回来了。”
银珠看到谢蓝衣后将小鹿交给赵堂,朝这边走来,谢蓝衣拉着她的袖子出了堂屋。
确定屋里的小鹿听不见后,连忙问:“县城里的郎中怎么说的?”
银珠原本在看到谢蓝衣时露出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她叹了口气,“郎中说病根落下时间太久,能不能治好他也不敢保证,只开了些昂贵的药,让试着喝喝看。”
谢蓝衣握着银珠的手安慰:“看病的事急不来,要是这药不管用,届时就带小鹿去别的地方看看。”
“我也正有此意。”
见院子里多了几辆牛车,银珠脸上才重染喜悦,“还买了牛车,看来这趟很顺利。”
谢蓝衣随着银珠的目光看向牛车,语气轻快地道:“顺利,已经和柳州的江氏布庄谈妥了,明日就将这些蚕茧拉过去,到时还要辛苦赵大哥帮忙。”
“这是应该的,你们走这几天,我和赵哥心里一直不踏实,生怕人家不收咱们的蚕茧,如今可算是好了。
正好家里的蚕茧已经摘的差不多,等会儿先装上车,不耽误明日启程。”
“这几日真是辛苦你和赵大哥了。”
“哪里的话。”
两人聊了几句后,谢蓝衣回了自己家,将剩下一些没有装入布袋的蚕茧全部装入袋。
蚕茧与别的东西不同,放置久了,水分流失,重量也会随之减少,这么多蚕茧加在一起,减轻的斤数也就不是小数目了。
因此晚上大家睡得很早,隔日天不亮就出发了,银珠在家里照顾小鹿,谢蓝衣、魏承晏、赵堂、谢成山四人各驱一辆牛车,每车拉着近五百斤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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