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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砚被吓了一跳,在反应过来撞上的那一堵肉墙是侯天河后,她忍不住低声抱怨,“你想干嘛?吓死我了!”
侯天河其实根本没有怎么听盛书砚在说什么,刚才他看着盛书砚趴在床头,低声温柔地给侯确唱着童谣,哄着对方入睡的样子,他觉得心头有一块地方被触动,忍不住在门口看了很久。
这是他结婚四年来,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日后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而现在,侯天河的全部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盛书砚因为不满而有些微微翘起的唇瓣上。
殷红的唇瓣看起来丰满又带着光泽,像是清晨露珠洒在花瓣上,看起来娇嫩而柔软。
侯天河眼中的神色变得更加幽深了些,他几乎没过多考虑,就已经直接低头,准备采撷这一朵娇艳又柔弱的花。
盛书砚其实在注意到侯天河眼神变化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好了,她当然是想要逃。
可是现在她整个人都是被困在侯天河和儿子卧室的门板之间,再退,就要退进儿子的房间里了。
就算是盛书砚再怎么大胆,也没想过要当着儿子的面做少儿不宜的事。
退路被切断,盛书砚退无可退的。
在感受到唇瓣被面前的人含住那瞬间,盛书砚的脑子里有些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今天在外面,走在路上时,侯天河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副冷淡和骄矜。
狗男人。
盛书砚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在外面还装得挺道貌岸然的,回家后怎么就不装了?大约是侯天河感觉到此刻自己的小妻子并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亲吻中,他感到不太满意。
那只原本放在盛书砚腰间的大手,此刻也忍不住紧了紧。
侯天河将盛书砚抱得很紧,恨不得让面前的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盛书砚被这样激烈的攻势逼得差点缴械投降,偏偏这时候侯天河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了下来,然后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吸,像似在吸蜜一样,虔诚又专注。
盛书砚被亲得浑身发软,尤其是现在在她腰间的大掌,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滚烫惊人。
“刚才叫我什么?”
一道低沉而嘶哑的男音这时候在盛书砚的耳边响起,撞进了她的心底。
盛书砚脑袋都被亲得有些发晕,骤然听见耳边传来的问话时,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底很干净,也带着疑惑,微微张着小嘴,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一副模样,差点让侯天河彻底失控。
可是在没有听见门口的那声称呼之前,侯天河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开跟前的人的。
他低头,毫不费力地就咬住了盛书砚的耳垂,弄得上面变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水光,“刚才,在进门的时候,怎么叫我的?嗯?”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令人无法阻挡的诱惑,勾引着盛书砚回想。
这般模样的侯天河,跟他从前在外面给人的形象截然不同,哪里还有半点严肃沉冷?他胸口的衬衣有些皱,也有些乱,都是被刚才盛书砚伸手给拽的。
偏生是这样的凌乱,给人一种野性,平添几分诱惑。
盛书砚就这样被侯天河勾引着去回想,因为耳垂被男人咬住,她浑身一个激灵,再开口时,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但又带着一股子让人恨不得狠狠欺凌的娇软。
“老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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