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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斧持续的进攻中,裴奈抓住唯一的破绽,以枪身格挡住斧背,断了周明放的招式。
“辟地三斩,你是陶江天斧,周明放?”
裴奈不解地瞧着他。
周明放笑了笑,“眼神不错,罕逢敌手,今日便可痛快一战!”
天斧的主人完全摒弃后手,斧子再度抡起,招招都是不死不休的威力。
裴奈躲避着他的攻势,还是难忍满腔怒火,斥骂道:“陶江后人为何要给萧彬当狗?”
“是你们裴家不明形势,站错了队。”
周明放再不露破绽,裴奈一直找不到机会反击,在攻势渐弱之时,她一咬牙,抬枪硬接了天斧的一斩,利刃砍在枪身上,堪堪停住。
可横断江流、破土碎石的古银天斧也未能深入,只擦过长枪表面,留下微末的创伤。
周明放歪了下头,“虽然你手中的不是逐北枪,但也有点意思。”
“此枪名为归墨,即将成为枪下亡魂的你,该知道它的名字。”
裴奈带枪连转,在最后一刻横劈出去,锐利之气划破半空,众人肉眼可见,似有一道白弧朝周明放胸前撞去,在他胸口切出一道血痕。
周明放长斧撑地,强撑站着,在所有人以为他将倒下之时,他低低念了一句:“裴家枪第三式‘拨云穿甲’一称,果然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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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奈正惊讶于他轻松点出了自己的招式,周明放随即一提斧柄,斜斜抛出。
长斧在空中化身巨大的旋镖,直朝裴奈而去。
萧逸在一旁喊出声,可裴奈已经慢了几分,身形一移避开了要害,但斧刃无情割过她的左臂,剌出深深一道血口。
裴奈身形一晃,单膝跪地,似有些无力。
周明放朝横插在雪地里的长斧走去,嘴里说道:“大意了,逐北枪后人。”
裴奈低着头,面色铁青。
“其实你没必要,谁都知道逐北枪对于天下的意义,没人敢动你们裴家,你们只需态度中立,不论皇位上坐着谁,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明明能安稳度日,何必要拿裴家几百年的名誉来赌呢?”
周明放拿起雪地里的武器,走到了裴奈身后,语气里满是对临终之人将死的惋惜。
“乱世当头,谁又能够独善其身?”
裴奈将左臂的衣袖上拉,遮盖住血口,她用右手捧起一把雪,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隔着布料,将雪捂在了不断淌血的伤口上。
清雪裹携着至极的冷意,将疼痛瞬间逼出,使创伤麻痹。
裴奈咬着牙,“太子愚庸无能,萧彬恶行多端,我拼死救阿逸,不止因为他是我的外甥,也因为他是天耀唯一的希望。”
周明放的目光还落在她的伤口上,眼中却已流出钦佩之意。
在凛冽的寒风中,裴奈遽然笑了笑,右手已经松开,她捡起了地上的长枪,说道:“你是我目前所交手的人中最厉害的那一个,不过,也只会是从前。”
七尺长的枪棒在裴奈手中竖直一转,掠地扬起尘雪,裴奈借势站立回身,枪锋直朝周明放划去。
周明放用斧身一挡,便发出金属撞击的巨响。
裴奈也不退,归墨枪顶住他的长斧,她连冲两步,右手稳定着枪身,却不断前滑,临近时顷刻间一个转身,左右手互换,长枪又一次给了斧身压力,她却同时借转身一个后踢腿,踢在了周明放胸前。
周明放胸口有伤,吃痛后退。
裴奈左臂带枪转过半圆,腿落地的同时,枪尾已精准撞在斧柄上。
斧头一侧,立时朝裴奈砍来,却因力道不稳失了威力。
裴奈收枪避开,连转两圈,有劲风卷地而起,携雪四扬。
枪杆顶在地上为她做了支撑,裴奈跃地而起,目标只有一个,便是眼前的周明放。
长枪自上而下狠狠劈去,锋芒乍现,似白虹追月,强大的气流斩裂大地,狂风击起两道雪墙,又在瞬间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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