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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还和花枝说出戏台和庙宇就算是建成大筒,大筒内还有很多细致活计没有干完,庙堂中还没有塑造关老爷的神像。
花枝和母亲还没有到达牛圈屋旁时,她就看到安叔已经把牛圈的牛儿撒放,牛儿三一群两一伙的在土路上跑动,在前头的几头牛儿还有些摇头晃脑,牛群中最后都是半大牛和小牛犊,它们的哞叫声和老牛发出的哞叫有差别。
花枝还看到安叔正在整个牛群的后边迈着大步行走着,他的大声喊喝声超过牛儿的哞叫。
母亲就和花枝说出秋季中牛倌放牛最劳累,牛儿能闻出地里粮食的香气,牛儿就要下山进入庄稼地中吃庄稼,只有腿脚好精心的牛倌才能阻止牛儿祸害庄稼。
花枝和母亲都没有走到那群牛的跟前,安叔所赶着的那群牛顺着土路到达东山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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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和母亲还没有到达那几间场院屋跟前时,她就看到场院屋前那片扎眼的菜地。
绿油油的白菜在整个菜地中占据大部分地垄,灰色地垄显然就是疙瘩白菜,其它菜类所显示出来的色彩并不明显。
白菜地中有着几个人在干活,她从她们穿着的衣袍看出,她们当中并没有男人,她就知道宋婶和宋兰朵已经在白菜地中砍起白菜。
花枝还看到场院屋前还是有几个干活人,还有辆套好的牛车停放着。
她远远地就听到父亲的说话声。
花枝不仅问母亲说:“妈,我听到我爸和我哥的说话声,他们比咱们出门早,他们来到场院屋这里干什么活?”
母亲说:“花枝,这个大秋他们总不能躲在院里做活,你爸他们还是知道轻重缓急。
他们要和你宋叔他们平整场院。
你爸他们建盖戏台和庙宇耽搁工夫。
往年这时那个场院早就平整出来,咱们几家都汲上白菜和腌上咸菜。
今年这老天爷没有使性子,能容到这个时候还没有上大冻,这就是给庄稼人好大脸面。
往年庄稼在没上场时,老天爷就扬风下雪,大雪都把没来的及拉回的庄稼捂到地里头,地里进不去车辆,被大雪捂着的庄管还要人的肩膀头子往场院落里扛。”
花枝笑着说:“妈,这么说来,今年还是上大冻晚。
还是把场院中平整出来是最吃紧的事情。
咱们家把入冬的菜都准备好后,场院平整好了后,上大冻前压好的场院不着冻就瓷实。”
母亲说:“花枝,秋天的各种活计就是着急上火的活计,还赶落着家里和地里的活计就要遇到大雪封山,只要是落场大雪,没有把庄稼收上场的人家就傻眼了。”
她们走到那几间场院屋前时,花枝看到父亲还是在场院屋前做木工活,他拿着手斧和凿子正在修理碡碌框,宋叔在父亲的身旁打着下手。
碡碌框上并没有拴系着马儿能拉着的夹板套。
几位干活的叔叔都在忙碌,他们有的正在拴着头车上的牛套,那辆没有套着牛的木头车上装着挖铣镐头,那辆车上还有着车排子,只有拉土车才上车排子,黑牛正在那根木栓上拴系着。
哥哥正赶着辆牛车往菜地边行走,老耕牛的嘴头子上还戴着牛箍嘴。
车辆上还装着六七个捆成个的谷子桔杆,谷子桔上的穗头已经被剪掉,几个谷子桔杆象是刚从水中捞出的桔杆,桔杆上湿漉漉的还往上冒着白气。
花枝不仅问母亲车上拉着谷子桔杆的用途时,母亲说出被水泡过的谷子桔杆用于捆白菜,捆成捆的白菜装车时就方便。
花枝打招呼说:“哥,你赶着牛车是要进菜地中往咱家拉菜吗?”
哥哥说:“花枝,我咱家拉菜不说,我还要在地里捆白菜,咱们这几家的菜我都要给送回去,宋叔过会还要安排人员帮助我捆菜和装车。”
母亲说:“花枝,我看出你爸他们今天就要平整场院,今天这里的干活人比在地里收秋的人多。”
花枝和母亲刚开始时还跟着牛车的身后行走着,母亲嫌那头耕牛的腿脚慢,她就用手拉着花枝的手向前走路,花枝跟随着母亲快速的步伐很快超过慢牛车。
:()安家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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