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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又给气乐了,这人的思路永远那么清奇。
面对思路容易跑偏的恒哥,张衍都怕他说着说着又要生气,不过这事儿既然已经挑起来了,既然有些话已经说出去了,脸反正也没了,张衍觉得该享受的权利还是要享受一下。
“恒哥。”
张衍叫了他一声,随后凑过去在谢恒唇上吻了吻。
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轻的一个吻,但甜意还是从唇边蔓延到心里。
张衍松手放开谢恒,随后又捏捏谢恒的脸:“怎么样,我说话算话吧?”
谢恒懵了懵,这个吻太快了,触感只有一瞬间,他还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嗯。”
“嗯,那以后不要害羞,也不要躲着不见我了,我们就约定好,每天都练习一下,行不行?”
张衍说。
每天都练习一下?每天都像这样的吻一吻吗?
谢恒忽然好像就反应了过来了,他当即就觉得有点神奇:原来谈恋爱的时候,这种事还要商量好的呀。
谢恒低下头,抿着嘴笑了笑:“嗯。”
寝室里。
沈战在周克的床边坐着,拉个脸一动不动,跟如定了似的。
十分钟左右之后,周克从沈战从呼吸的频率上判断,沈战这会儿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周克才敢招惹他:“哎,帮忙倒杯水?”
嗯?沈战原本在生闷气,一听周克那话,回了回神,抬眼直接瞪过去:“支使谁呢你!”
“”
周克笑笑:“我这不是身体不适,下不了床吗。”
“艹,就特么感个冒而已,别说的跟自己直接瘫痪了似的。”
虽然嘴上嫌弃,但沈战行动上并没有墨迹,随手拿过周克手边的杯子,起身去桌子上拿水壶,倒完水坐回来:“哎,听说昨天是你送我过来的,谢了啊。”
“嗯。”
周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断片了吧?”
“嗯。”
沈战说:“我一喝酒就断片,噢对了,我昨天是不是撒酒疯了?我是不是打你了?是不是还抢你外套然后给自己穿了?”
周克:
周克非常想告诉他:你可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也就撒酒疯勉强算有,但是别的你可几乎啥也没干,而且,你还哭了。
但鉴于战哥最近受伤有点严重,周克就没打击他,只说:“嗯,是,不过外套不是你抢的,是你非追我叫爸爸,我主动给你穿的。”
“艹?”
沈战又横起了眼:“我这辈子只有别人管我叫爹的份,你特么是没睡醒啊,还是白天又做梦了。”
周克:“你觉得你一个醉到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的人能打的过我?我又不是没打哭过你。”
艹!
这种话沈战实在不能忍,直接撸了撸袖子:“要不咱们现在打一架?”
“别吧战哥。”
周克这会儿烧的不怎么舒服,连动都不想动,更别说打架。
“我这会儿可是个病号,你就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啊。”
沈战:居然感觉还有点道理。
不过,沈战不想继续跟周克这个人瞎扯:“行,你病号,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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