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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的咬字很性感,林舒遇在第一次听他的歌时就知道。
这种咬字不刻意,像是小时候学说话时就养成的习惯。
他撑着下巴看着林舒遇,桌子都忽然狭窄了起来,两个人之间只剩下了那么短短的一点距离,后者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拜里朵木质香的味道,就缠绕在他的鼻尖似的。
“好。”
林舒遇往后缩了缩,拉开了和谢延的距离,应了一句。
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现在他和谢延之间是什么关系,尤其是他们之间还隔了那么一夜,虽然话是说没有什么好在意贞操这个问题,但还是会感到一点微妙。
吃饱喝足后两人就回了酒店,分别时谢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目光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林舒遇转过头去,疑惑地叫了一声后,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晚安”
,然后开了门,消失在前者的视野里。
或许是因为这个莫名的称呼和这种莫名的语气,林舒遇甚至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回到了那天的酒店,昏黄的灯光,被照得发亮的床单,还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他看见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正在和电话对面的人说些什么。
林舒遇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像是被糊了一层雾气似的。
听说梦里本来就很难看清一个人的脸,但是他的潜意识却告诉他,这个人就是谢延。
林舒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双手捧上了谢延的脸,手感意外的很好,他们这些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公众人物向来注重皮肤的管理,尤其是谢延年纪不大,正是胶原蛋白旺盛的时候。
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这双眼睛,双眼皮像是精心雕琢的一般,眼睛亮得像星子。
他的呼吸扫上对方得鼻尖,柔软的触感贴在唇上。
谢延的吻很温柔,带着一股珍重的感觉,像是在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的唇摩擦过林舒遇的脸,像是宠物的绒毛,蹭得他脸上发痒、腰上发酸。
灯吊在林舒遇的头顶,向外扩出香槟色的光晕,像酒,晃得他脑袋眩晕,整个人都要陷进柔软的床里。
羽毛搔过尾椎,他被逼得手脚发颤,好像顷刻间就要缴械投降。
谢延带着他沉入海底,玫瑰色的光在海中浮沉,比他以往看过的日升日落都要绚丽。
鱼群吐出的泡泡撞得他脑袋发昏,眼中只剩下了大片的光斑。
林舒遇呢喃了一句,像是叫出了某个人的名字,身后的力道顿了一下,随后那个人掐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说:“我是谢延。”
心脏突然就被敲了一下,如同平静的水潭里丢进了一粒石子,道道涟漪向外荡开,那种悸动感也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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