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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啊!”
时雨又用后脑勺撞了撞他,还有点兴奋:“啊!
又可以喝到雁声啦!”
要的就是这句话其实许砚生一直在想,时雨如果稍微思索一下,就会问他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但他似乎一直都这么心大,到最后要睡觉了也没问,许砚生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总觉得自己提起来很是别扭。
时雨趴在他腿上让他再给屁股上一次药,然后打了个哈欠。
屁股上的红基本上都褪了,只余点点淤青,稍微使点劲儿摁揉,还是挺痛的,时雨哼哼唧唧了半晌,让许砚生忍不住失笑,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揽在怀里哄了一会儿。
时雨有点困了,趴在他肩上阖上了眼睛。
许砚生想了又想,才开口叫了他一声:“宝宝,我有事跟你说。”
时雨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含含混混应着:“你说……”
许砚生斟酌着措辞:“其实那个雁声酒,名字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肩头一沉,时雨的脊背均匀起伏着,温热的鼻息喷在肩上,又热又痒。
许砚生无奈一笑,把他慢慢放在床上,顺便掖好被角,这才关灯上了床。
时雨往他这边凑了凑,许砚生抬起手臂揽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二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时雨这一觉睡得非常好,连早上许砚生走他都不知道,彻底睡醒时已经九点多了。
他收拾完毕出去吃饭,脑子里想到昨天晚上许砚生似乎是要跟他说话来着,但是他太困了,终究没能抵挡住瞌睡虫,压根儿没听见许砚生说了什么,只依稀记得他说了关于雁声酒的事情。
时雨费力地思索了半晌,想要想起来许砚生昨天说得是什么,但是牛角尖儿钻了半天他也依旧没想起来,殊不知许砚生感觉到他睡着了之后就没再往下说了。
他吃着饭,正打算不想了,结果又回忆起第一次跟许砚生在酒吧见面的场景,不由得动作一顿。
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许砚生的时候,他正在跟别人喝酒,也是个男的,只不过那人当时背对着自己,他没看清长相。
可是最后跟他约炮的人却成了自己,阴差阳错地发现了对方跟自己一样的秘密,由此衍生出了一系列后续。
那当时那个人是谁?他去酒吧是准备要跟那个人约的吗?时雨拧住了眉,如果他当时是要去跟那个人约的,最后为什么却找了他?而且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昨天打电话的那个人!
许砚生说了不是医生,又知道酒吧有活动的,肯定是经常去酒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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