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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嫡女都好好站着呢,她哪里敢坐?赵氏的丫头一看姑娘们都站着,连忙要搬凳子过来,楚锦娴却摇头说不必。
赵氏也没管,她翻了翻手里的账册,说:“这几天该发月例银子了,按我们府里的规矩,你们这些姑娘月例银子二两,身边的大丫鬟月例银子是一两,嫡出姑娘每季四身衣裳,庶出两身,若是有客或者出门,首饰另打,如果逢生辰或是过节,长辈另有补贴。”
楚锦瑶听了之后咋舌,她记得有一年他们家庄稼收成特别好,总共得了十八两银子,苏父苏母乐的嘴都合不拢。
苏家一年到头,总共才赚十七八两,这还是年成好呢,而楚家的姑娘,吃穿不愁,还每月能白得二两银子。
楚锦瑶默默算了算,这样看来,她只要省着些花,将月例存下,等到了年末,比苏家一家人劳苦一年都要有钱。
楚锦瑶震惊了。
还没等楚锦瑶震惊完,赵氏翻了页账本,又说话了:“这些都是定例,这几天五姑娘刚回来,她不像你们,有往年的衣服换着穿,她的衣服首饰都要重新置办。
老夫人从公中支了一百两,她自己又补贴了一百两,我和你们父亲也分别补贴了一些,算起来,总共四百两左右。
除去翻新院子,置办架子床、梨花木桌椅、红木衣柜、梳妆桌、屏风之类的大件,共剩下一百五十两。
她共做了八套袄裙冬装,一件皮毛衣服,还有两件春日的单衣,再零零散散置办些首饰,还剩三十两。”
当楚锦瑶听到自己名下有四百两的时候,惊得心都跳快了,等到后面听说这四百两已经花完了,她一颗心大起大落,到如今已经波澜不惊了。
楚锦瑶都没料到,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家里竟然在她的身上砸了快四百两……不过大头是家具,这些是出一次血便能用很久的,衣服也是一次性置办了许多,这才听着吓人。
楚锦瑶原来在农家时,衣服都是尽量省着穿,但是如今环境完全不同,楚锦瑶也知道在衣服首饰上不能手软,若不然便是给大房丢人。
尤其是楚锦瑶身份特殊,更不能省着。
楚锦瑶突然觉得二两月例一点都不够用了。
不光楚锦瑶被这四百两吓住,就是其他姑娘骤然听到也很吃惊。
四百两啊……果然,到底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赵氏看向楚锦瑶,道:“剩下这三十两,我便给你支出来,你自己收着。”
楚锦瑶迟疑了仅仅一瞬,紧接着就说:“我年龄小,管不来这么多钱。
还是劳烦母亲帮我收着吧。”
“你自己拿着吧,我这里不缺这点银钱。
你总是要学这些的。”
楚锦瑶还是不敢应承,楚锦娴说:“你也到了学习管家的年龄了,母亲有意磨练你,拿着吧。”
有了楚锦娴的准话,楚锦瑶终于放心了,福身说道:“谢母亲。”
赵氏让丫鬟拿了对牌,去账房支三十两银子过来。
趁丫鬟来回的功夫,赵氏敲打大房的这些女孩:“过几日姑奶奶就该回来了。
老夫人体恤,给你们每人分了一匹云锦,你们要晓得轻重,不要因为舍不得东西,便在姑奶奶面前丢了长兴侯府的体面。
这是因小失大,你们懂吗?”
“是。”
几个姑娘齐声应承。
赵氏又说:“云锦到底是娇贵料子,你们若拿不准手轻手重,那就送到针线房去,让绣娘帮你们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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