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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妃看向她,桑枝又道,“其实,您还有皇上不是吗?”
董鄂妃一愣。
“娘娘您说,您一开始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到现在,皇上对您的心,不也是没变过吗?”
桑枝轻声道,“你恕奴婢直言,您的夫君是皇帝,能如此专情已实属不易。
更难得的是,皇上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您一个。
娘娘,您有没有想过到底为什么会失去荣亲王和兄长?”
“说下去。”
董鄂妃眼睛直直地望着桑枝,“为什么?”
桑枝叹气,“有得必有失。
娘娘您已是盛宠之极,满招损,可是大清皇宫的姓是爱新觉罗,不是董鄂,尽管娘娘您谦虚谨慎,可毕竟所得太多。
而且董鄂家势单力薄,完全不足以和……抗衡。
娘娘,您仔细想想,在荣亲王没有出生之前,您得皇上盛宠那么多年,可曾有过什么事?”
董鄂妃一僵。
“娘娘,您要的太多了。”
桑枝压低声音,“虽然奴婢能理解您,但是这皇宫可并非一个讲情义的地方啊。
娘娘,这点,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啊!”
也许董鄂妃只是想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个孩子,可她的男人是皇帝,这个孩子的出生威胁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这座被欲望和利益死死扣住的皇宫,是不可能容下这个孩子的。
荣亲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早早注定了。
董鄂妃死死握住双拳,神情悲恸。
她岂会不明白?她从一开始就明白,所以才将荣亲王的出生都瞒得那么严实。
可有什么用?一个孩子出生,这宫里处处都是眼睛,怎么可能瞒得住?她总抱着幻想,希望能和荣亲王好好活下去。
因为要好好活下去,所以她不得不多做图谋。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已,皇上并不能理解她难言的苦处。
皇帝以为自己是一国之君,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难道很难吗?皇帝以为只要加强保护就可以了,可是他不知道,一个众矢之的是多么容易被弄死。
唯有董鄂妃殚精竭虑睡不安寝,恨不能时时刻刻将荣亲王看护在眼皮子底下。
董鄂妃闭上眼睛,无声无息的眼泪决堤,身子止不住颤抖。
桑枝默默看着,按理说该拥抱她来安抚,但是,她只能伸出手去,握住董鄂妃的双手。
“但是娘娘,您还有皇上啊,”
桑枝安慰她道,“就当一切只是回到了原点。
只要您和皇上好好的,少将军就不会有事,董鄂一族也不至于被连累啊。”
董鄂妃渐渐平复过来,一脸憔悴,“可怜我的孩子……”
她哽咽道,“桑枝,这世上真的有神灵吗?我积善行德,能不能保佑我的孩子下辈子投生在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桑枝动动唇,终究道,“有。
举头三尺有神明,娘娘,您吃斋念佛,虔心供奉,老天爷会看得见的。”
话音刚落,忽然前方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正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那声音让桑枝心头一震,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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