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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皇后都走了,宫里无论如何得留个暂时主事儿的人。
按理说,本该是翊坤宫的淑惠妃顶上去管事儿,但皇后过往没实权,而辅佐皇贵妃的又是贞妃,所以让淑惠妃管事儿,怕贞妃不服;倘若换成贞妃主事,恐怕淑惠妃更不服了。
掂量来掂量去,最后皇后召来景阳宫的恪妃石氏。
恪妃诚惶诚恐,百般推辞。
自从董鄂妃进宫以来,恪妃就如其他妃嫔一样受了冷落,虽居地位尊崇的景阳宫,也不过是每日侍弄花草写写诗词聊以度日。
坤宁宫和承乾宫的明争暗斗,跟她恪妃有什么关系?她以汉人身份入宫,已然是天大的恩赐,做到正妃的位置就已经到顶了。
因而再没有比恪妃的日子过得更安在更悠闲了。
而今平白摊上主事的责任,恪妃哪里愿意!
“臣妾惶恐。
臣妾汉女出身,蒙皇上皇后恩赐,才得以苟居宫中。
何德何能堪以主事!
皇后娘娘折煞臣妾了。”
皇后轻叹一声,到她身前亲自扶起她,“恪妃姐姐哪里话!
以往姐姐是最得皇上宠爱的,便是皇贵妃进宫来,皇上多早晚也惦记着景阳宫,无论按资历,按品级,还是论贤德,恪妃姐姐你都当仁不让。”
“皇后娘娘谬赞,臣妾不敢当。”
恪妃心中叫苦连连。
是,皇后说的没错,按资历、品级她都当仁不让,但关键是景阳宫从来不参与争宠事宜,她一个汉人,在这满清的后宫里,哪里敢起半点风浪?何况坤宁宫一派的淑惠妃和承乾宫一派的贞妃,哪个也不是好相与的。
她后台不硬,出身又是硬伤,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填上主事的名义,难道会有好果子吃?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了事,背黑锅的除了她恪妃还能是谁?“望莫再推辞,”
皇后目光诚恳,“本宫也知道,这事儿着实为难姐姐。
但是,除了姐姐,本宫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了。
姐姐权当帮本宫一个忙,可好?”
恪妃顿住,想了想目前的形势,也不由得叹气。
是啊,除了她,皇后还是选谁呢?皇贵妃仍然深受皇上宠爱,哪怕按理来说该是让淑惠妃掌权,可皇后又怎敢把自己的妹妹提上去?翊坤宫的名位已经够高了,要是做得再多些,只怕会惹人闲话,说皇后拉帮结派专宠自己亲妹妹。
这是身为皇后的大忌啊,皇后就得对所有宫妃一视同仁,公正不偏私。
那难道要选贞妃吗?且不说贞妃虽然受宠但资历不够,就只说淑惠妃,要是看自己亲姐姐把本该给自己的大权转交给贞妃,心里能痛快?指不定心中怎样生嫌隙呢。
淑惠妃其人,没人比皇后更了解她了,到时只怕暗地里会整出事儿来。
再看看后宫其他妃嫔,要么籍籍无名,要是品级不够,要么资历不够,而唯一能抬出来让众人信服的,只有最早进宫的恪妃了。
偏偏早先的时候,恪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皇后找到她,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看着皇后娘娘诚恳的眼神,恪妃十分为难。
她向来也挺同情小皇后的,也知道小皇后自从进宫以来所受到的种种刁难,每每听见都不由叹息。
但那又怎样呢?宫里的女人不都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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