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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言站在教堂中央,阳光透过彩窗给她纯白无垢的婚纱投下圣洁的光。
空旷的教堂供奉着高大俊美的神像,冰冷地俯视着她。
祝言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神的凝视时,她的耳边传来阴冷的吐息,一个巨大的阴影冷不防从身后紧紧拥住了她。
男人一言不发地吮吻她的脖颈,他的手掌冰凉刺骨,摸进了她的胸衣,揉捏她的乳浪。
祝言被禁锢在掌中,无处可逃。
当男人粗粝的手指开始挑逗她的花心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溢出娇吟。
男人得逞地一声轻笑,将她压在教堂的礼桌上,粗暴地撕碎了礼裙。
她挣扎着往前爬,男人捉回她的腿,挺胯,炽热硕大的欲望从她的背后狠狠贯穿,强硬地挤入她的幽径,用力顶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最深处。
祝言听到神圣的教堂响起管风琴悠扬的曲调,遮掩罪恶的情事。
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痛苦愉悦的呻吟,男女交媾肉体相撞的声音。
她仰头祈祷,却望进神像冰冷嫌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枚卑贱的虫豸。
神爱世人,却不爱她。
听见她的祷告声,男人恶意把她抱在怀中,手指将她的花穴向神像的方向掰开,向神宣示他的主权,展示着他粗长的欲望如何弄哭她的花穴。
“我们的结合是在渎神啊。”
他捏住她的下巴,身下捣弄的动作更加激烈,咬着她的耳朵轻笑:“让这些伪善的神明们看看我们有多么契合。”
男人捉住祝言肆意玩弄,灼热的浊液一次次灌满她的蜜穴,即使她精疲力尽也不放过她。
她在高潮中沉浮,绵软无力的大腿只能尽力缠住男人的腰。
男人低声让她记住他,但她始终看不清男人的脸,记不住男人的名字,如同以往的梦境一般。
她听到自己在哭泣,男人温柔地抱住她,濡湿细长的舌尖舔过她的小腹,祝言感受到那里传来一阵酥麻灼烧般的疼痛……
祝言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内裤濡湿一片溃不成军。
自她初潮后,每月的十七号她就会做类似的春梦,梦见一个陌生男人在不同的场景强硬地侵犯她。
随着年岁增长,她的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现在她甚至能够听到男人的只言片语,也许很快她就能见到男人的真面目。
当她第一次梦见那个神秘男人的时候,她以为只是自己少女怀春。
后来,梦境越来越靡乱,她完全无法反抗男人,自己的梦自己却不能掌控。
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她在网上求助,有人跟她说小心阴桃花,但做了法事也没用。
祝言已经认命了,难以启齿的梦境,是她深藏于心的秘密。
她曾向拜神的母亲询问,却换来母亲古怪的注视,一记耳光,一句荡妇。
祝言的身子又热了起来,下体传来极度空虚的瘙痒感,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冲洗自己的私处。
她有一块拳头大小的胎记,在靠近私处的小腹位置,就像一个倒十字花纹,自她出生以来便伴随着她。
每次梦醒,那块胎记就会发热,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会开始泛滥情潮,一月一次,就像动物一般的发情。
冷水的冲刷下,祝言死命咬唇,直到嘴里尝出腥涩的铁锈味。
她一向如此抗争自己的欲望,她曾经试过找男友,但还没开始做,她就想起了母亲嫌恶的眼神,和那梦里孤高的神像如出一辙。
交往过的前男友骂她性冷淡,她没有反驳还觉得有些抱歉,她惧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祝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早晨七点的闹钟响了。
她简单地吹了吹淋湿的短发,再三确认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并无异常后,走出了警察公寓。
一月一次的发情期而已,她已经熬过去了,不用请假。
祝言原本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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