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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几次了?住我这得了,屡教不改。”
三人出了大厅往外走,程澈从地上拎起放在建筑物阴影里的猫包,乔稚柏这才看见,问:“程澈,你养的猫呀?”
程澈笑笑,说是。
乔稚柏往程澈身边凑,“我家也有猫,是只布偶,刚绝育没几天,是只公猫,你的这只是公猫母猫?”
程澈还没回答,就有个人从二人中间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
乔稚柏看着中间多出的贺远川,不满:“路这么宽不够你走?”
“母猫。”
贺远川说,“问那么多干嘛。”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贺远川没了耐心,“还走不走?”
车停的不远,司机王叔探头看见三人,开了车门。
乔稚柏先上去了,贺远川没急着上,转过头说:“你也上来。”
程澈摇头:“我回家。”
贺远川看他一眼:“你怎么回?”
“走路。”
程澈说,想了想,补充:“或者打车。”
车上有刺是吧,贺远川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一晚上都在躲着自己。
“程澈上来!”
乔稚柏在车里嚷嚷,“贺远川下去。”
贺远川没说话,刚踏上车的脚又放回去了。
乔稚柏又忙不迭喊:“上来吧哥,开玩笑呢。”
程澈拒绝不了别人的好意,只好跟着上了车,和贺远川一起坐在后排。
他默不作声地把猫包隔在两人中间,包的硬边碰到了贺远川的腿,贺远川回头看了眼,又把头别了过去。
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乔稚柏在前面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后面没人理他,他就找王叔说。
程澈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好,贺远川是为了他打架的,他这样做确实太冷漠。
可这就是问题所在。
别人对他不好,他可以用拳头还回去,别人和他正常相处,他也可以做到自然随和。
但别人对他好,他只会想要逃。
程澈突然想起什么,手往口袋一摸。
完了,钥匙没了。
大概是晚上那会混乱中掉到了地上,美食街晚上收摊时,绝大多数的店家都会将地上大致打扫一番。
他掏出手机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个点回去,不会有人给他开门的,程赴不在家,江蔓今天没打牌,晚上应该早早睡了。
江河肯定也睡着了。
他和江河说过:哥哥出门带钥匙,不用一直等到那么晚。
乔稚柏问:“程澈,你家住在哪儿?我导航一下。”
程澈说,声音有点闷,“乌海巷,或者你搜架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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