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海珠紧蹙双眉,静思须臾,很肯定地说道:“我不是戏班的角儿,实在不习惯看人群,所以就低头瞧着身周的方寸之地,火苗的确是突然窜起来的,而且四只马脚同时起火。”
她顿了顿,探寻地看着卢象升:“卢公子可知道古墓中用作长明灯的燧石?”
燧石,就是含磷的矿石,守墓人将它们浸在水里,打开木门时,空气进入,燃点极低的燧石遇到氧气就会亮起来。
石门关上,氧气隔绝,燧石又自动熄灭。
“磷”
这个名字,以及作为自燃之火的特质,在晋代人张华的《博物志》中就有记载。
所以身为明代人、又素来爱钻研火油火炮的卢象升,毫无踟蹰地接话道:“郑姑娘所说的磷火,不点而燃,我方才也在琢磨这个缘由。
但是,眼下时节,近午炎热,磷粉一露,须臾即燃。
若事先在马脚下放置磷粉,牛车行不得几步,马儿就会燃烧,怎么做到行了那么久,才突然起火的?”
郑海珠陷入沉默,暗叹自己化学差,只知道白磷在空气中会自燃,但不知道有什么化合的办法,控制含磷物质发生自燃的时机。
一旁的韩希孟,显然也是文科女体质,听得云里雾里,但她在更为关键的一个问题上,头脑很清楚。
“阿珠,卢公子,不管用什么法子引火,引火之人是何目的?烧死阿珠?”
卢象升看着郑海珠:“姑娘近来得罪过人?”
郑海珠哂然澹笑:“我这一年来,得罪的人可太多了,捅过千墩镇那边的水匪,揪出过杀人嫁祸的徽商,在福建海上还惹了大海商李旦的长子。”
她看向韩希孟,刚要说句“莫不是三房奶奶恨我揭发了舅老爷”
,却见门帘打起,医馆的郎中恭敬地请进来两位华服妇人。
“小阿娘,大伯母。”
韩希孟忙上前行晚辈礼。
来人正是顾府的缪阿太,以及当家媳妇沉氏。
郑海珠也要挣扎着爬起来,缪阿太却声婉音慈地阻止:“丫头你躺着,阿太累你遭劫了。”
沉氏亦亲自上来扶住郑海珠,柔声道:“阿太今日看着你上花车后,便往佘山庙里去进香礼佛,半道听说你出了事,轿子也不坐,换了马车就一路颠过来,方才总算打听到你被救到此间医治,阿太的脸上,颜色才缓过来些。”
沉氏进来时,就已瞄见衣衫尽湿的卢象升。
那日她有意带着韩希盈,以请教绣样的名头,去顾府后院拜见缪阿太。
缪阿太自要问这韩三小姐,郑海珠那头的学堂,办得如何。
韩三依着沉氏的叮咛,将郑氏学堂说得花好稻好,句句褒扬。
待三小姐走后,沉氏才寻个机会,看似轻描澹写地提到,郑海珠从宜兴请了一位弱冠之年的卢公子来,安顿于藏书楼,说是仰慕才名,又感念其教授童子一些格物致知的见识,实则,自己与韩三小姐都看出来,二人颇有些郎情妾意的般配模样。
当时,缪阿太听了,果然依着沉氏的判断,虽未对郑丫此举予以评判,却意味深长地感慨,韩家三小姐莫看年纪小,嘴巴倒紧得很,背后不论人非。
沉氏一回头,自然将这赞许,又当作甜果子,喂给了韩希盈,好继续驱遣她做事。
此刻,沉氏看到救下郑海珠的人,竟是卢象升,她心里头对今日的失望之气,好歹消散了三两分。
老太太更该相信吧,这姓郑的丫头,是个于谋生也好、于春情也罢,都是作风不端的女子了,怪不得要遭天谴。
恰又在打帘进来时,听见卢象升与郑海珠讨论起火原因,沉氏便在向缪阿太引见卢公子后,轻叹一声,作了一半踟蹰担忧、一半赤诚倾吐的神情,诉道:“这火呀,若是哪个泼皮浮浪放的,吾家倒没那么担心郑姑娘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