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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琴打开看了看,余额两万多块,零零碎碎存了差不多五六年。
她知道这些是爹娘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全部家底儿,一想到这些钱扔进去恐怕也是打水漂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捂着脸痛哭出声。
老马太太躺在炕上跟着一起哭,马茂臣这些天见惯了娘俩这副样子,只顾自己闷头抽旱烟,一声不吭。
屋门这时吱嘎一声响,就听开门那人说道:“哭有啥用,眼泪收收还能给家里省点水费。”
老马家最小的一个姑娘,马凤春回来了。
马凤春今年二十四岁,在广州三年多一直倒腾服装。
马大宝和马二宝去南方混那两年主要就是跟在这个妹妹身后长见识。
后来兄弟俩贪新鲜非要进夜总会上班,马凤春见实在拦不住他们俩就只能提点两件事:一是在里边万事不要争先,有人带头再跟着干;二是见事不好拔腿就跑。
马大宝和马二宝着实听亲妹妹的话,夜总会干了半年左右,忽然有一天哥俩包袱一卷就登上回北方的火车,出了利木火车站才给马凤春的bb机留言说哥俩回老家看父母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马凤春才知道夜总会聚众斗殴打死三个人,领头的在逃,只抓住底下几个马仔。
马凤春当时还庆幸来着,幸亏自己让俩哥哥去夜总会上班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就算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没成想俩人回老家后来了一出作茧自缚。
马茂臣看见老闺女回家立刻眼冒精光,就连老马太太都自己从炕上坐了起来。
他们老闺女可是要人脉有人脉,要钱财有钱财的主儿,她出面指定能把她俩哥哥给捞出来。
然而马凤春一张嘴就先给老两口泼了一盆冷水,“我昨天晚上一下车就找朋友托关系去了,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大哥二哥可能得蹲个三年五载的。”
老马太太闻言立刻又委顿下去,止不住的抽泣声仿佛是从气管里发出来的。
马茂臣倒还坚持得住,三年五载不算多,他儿子出来后顶多三十出头,还算年轻力壮,但他仍满怀希望问马凤春:“就是你那个姓孔的所长朋友?你跟他说咱家多出点钱也行,少蹲一年是一年。”
从前马茂臣是十分看不上马凤春嘴里这个有些能耐的孔所长的,觉得自己闺女猪油蒙了心非得跟一个有妇之夫搅合在一块儿。
谁知后来这个孔所长一声令下联防队火速上门抓人,随口一说就能让自家跟城管队长搭上关系,轻飘飘就把抢了自家大把生意的烧饼摊子给搅黄了。
马茂臣就觉得收容所所长这个职位听起来虽然不大上得了台面,但人家有实权,能给自己人撑腰,没什么不好。
反正他向来管不了自己这个心野的闺女,只要她明面上没给老马家丢人就随她去吧。
心野的马凤春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只是孔孝先在杀鸡儆猴时顺带手捎上的一个小虾米,满心以为孔所长一直对她余情未了才有求必应。
而自己的两个哥哥是因为实在太不争气才会落入法网。
昨晚她一边温柔小意地伺候孔孝先,一边假意代两个哥哥给孔孝先赔罪,满口都是幸亏没把他给扯进来,不然她马凤春下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完孔孝先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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