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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的话,是这样又不全是这样。
羊咲不明白哪一个环节出了错,眼睛不自觉地发疼,他不习惯政宗实这种一板一眼的说话态度,但是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理亏,于是沉默着不反驳。
政宗实靠近了他,抬手揉他的耳垂,“但是我想听你解释一下,我让你在家里休息,你去看画展也就罢了,是不是还去腾跃训练了。”
政宗实言辞肯定,而非疑问。
羊咲慢吞吞地点头,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
“你真的很想要腾跃冬令营的名额吗?”
“嗯。”
“知道了。”
政宗实沉吟,“洗澡睡觉吧。”
耳朵被政宗实揉得发痒,叔叔的手很宽很热,令羊咲略有分神,注意力在烫烫的耳垂上。
手缩回去时,羊咲下意识去抓,政宗实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羊咲说话声音带着细微的鼻音,“还没有抱啊。”
政宗实至此没办法忍受错综复杂盘绕在心底的烦闷,烦闷化作了一股浓厚如夜的欲念。
他说着“等一等”
,转身去将卧室门轻轻关上,羊咲还不清楚政宗实此举为何意,直到政宗实将他的双手撑在他肩侧,克制地问他,“想不想试一试。”
政宗实的眼里住着一只游猎的豹,剖腹拆骨把人吞下肚,不留渣滓。
夜里,羊咲渐渐闻不到薰衣草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十分青涩。
在羊咲的房间里本是没有点燃香薰的,政宗实似乎很喜欢,便用一根火柴,擦出火焰,点燃了乳白色的香薰。
烛台亮起来后拉出一条细长的火焰,光芒亮白,在黑暗的房间里微微摇曳,用手扇一扇,带出阵阵的风,火苗便越烧越旺,摆得更加厉害,忽高忽低。
蜡烛的烛心则发着烫,根部温度很高,燃烧时会发出噼啪声响,白色的膏体受热熔化,顺着粗胖的蜡烛边缘滴落下来,落在底部的托台上,一滴滴圆滚滚的如屋外的雨水,凝固干涸,散发淡淡的香气。
香薰烛台用轻薄透明的玻璃笼罩着,在桌上燃烧。
羊咲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再醒过来时,他浑身干爽,睡衣换了一套新的,睡在一个有点陌生的房间里,身上微热,残有微妙的不适,并不会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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