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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晔还真有点意外。
要是搁裴晔上辈子,底下的村做出了好成绩,县长过去考察,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但是现在,皇权不下县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官府再怎么集权,碰上个多么铁腕的帝王,对治下的掌控,最多只能到县一级。
底下的村镇,都是采取乡贤族长自治的方式来治理,不出大乱子就行。
再加上官和民的巨大身份差异,一般来说,县令并不会下乡,只在县衙中处理公务。
裴辉也没想到县令会突然到访,但人都来了,又是一县父母官,谁还能让他回去不成?
好在裴辉机灵,远远看见了县令,觉得面善,就赶紧跑去向族长报信。
族长人老成精,大概猜到了县令的来意,又让裴辉来找裴晔,先给裴晔通个气,做好心理准备,省得裴晔乍一见到县太爷,紧张得失了分寸,原本能在县令面前露脸的大好事,反倒变成扣分项。
裴晔没想到族长思虑如此周全,暗道果然碰上好队友就是舒心,什么事儿都顺顺利利的,不会经常冒出来突然状况或者被队友背刺。
真不愧是能将全族好几千人管理得服服帖帖的族长,这事儿办的,就是妥当。
要去见县令,裴晔自然也不敢含糊。
士农工商的阶级摆在这儿,县令品级再低,那也属于“士”
的行列,是读书人追求的最高层级。
多少人辛辛苦苦念了一辈子书,连个秀才都考不中。
县令最起码都是举人出身,从学问上和考试技巧上就甩了大多数读书人好几条街。
裴晔倒是不怕县令会为难他,但给县令留个好的第一印象还是必要的,裴晔还想着从县令那儿取取经,请教一下对方成功的科举经验呢。
裴晔跟着裴辉,一路紧赶慢赶来到族长家。
族长正好落后县令半个身子,刚进屋,还未落座。
见裴晔和裴辉匆匆而来,一时间屋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裴辉这个平日里协助族长管理几千号人的汉子都忍不住提心吊胆,裴晔倒是很稳得住,恭恭敬敬地向县令行了个礼,而后目不斜视,身姿如松,笔挺地站在原地,稍稍低头,暗中用余光打量着这位常庆县的父母官。
县令姓蒋,约摸五十出头的年纪,身量不高,大概六尺,头发胡须俱是黑白交杂,身上的衣裳也十分朴素,就是常见的青色松江布,再包着一块同色头巾,双眼神光湛湛,裹了一抹笑意,看着十分平易近人。
蒋县令上下仔细打量了裴晔一番,而后笑道:“果真是后生可畏,裴氏一族出了个麒麟子。”
裴晔赶紧拱手道:“大人谬赞了,学生不过是偶有所得,不敢当麒麟子之称。”
“年纪轻轻便进退有据,不骄不躁,单凭这份心志,已经胜过许多人。”
蒋县令笑着摆摆手,转头问族长,“你们那个裴氏代耕架在哪儿?我也去试一试。”
族长惶恐,“不敢劳大人大驾,草民这就安排几个人用代耕架犁地给大人看。”
蒋县令却已经挽起了袖子,双手还下意识往下拉,想将前面的布片拉上来,系在腰带上。
一看这几个动作,就知道对方也是个庄稼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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