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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才警员罗列的那些死法,在某种意义上,似乎与曾经镇长引入的那些逃犯的身份隐隐重合了。
纵火犯,下毒犯,炸弹犯……
自焚,毒杀,炸死……
只不过,原本应该是指向他人的杀机,变成了个体的自杀(或者意外)。
会是巧合吗?
保险起见,二人没有直接离开现场,而是找上了这位死者的邻居,与之攀谈,问出了死者的姓名和最近发生的事——
死者是一名初中就辍学的青少年,父母早早离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和寄托,是这附近出了名的街溜子。
邻居很头疼他,因为经常遇见了还得被迫给点零花,不然对方就会追着人不放,甚至一晚上守门,非常无赖。
他们都拿他没办法。
原本,新来的镇长来看过,还说会帮助这个人改过自新,结果谈心还没开始,镇长就先没了。
不过现在这个街溜子也没了。
虽然有些可惜这小孩年纪轻轻就没了,但作为总是要防备他的邻居,他们其实还是庆幸居多。
“……镇长想劝他改过自新吗?”
叶云州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微妙。
好巧,在他所知的故事里,那位名声很差的屠户也曾被镇长拉走谈心过,再之后,对方便意外身亡,并成为了可以附身他人的连环杀人犯。
那,这次的火灾呢?又会带来什么?
感到不妙,二人商量了一下,最终选择赶到警署,面对接引人员的疑问,开口就是请求调查这几天发生的“意外”
事故,但由于没有正当理由,负责案卷管理的警员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这肯定不行的呀。”
“之前的调查许可证现在肯定不能用了啊。”
眼下,其实还可以挨家挨户地打听,死者终归是小镇上的一员,再加上可能有的两个特征,问起来也不会太费劲。
不过这样有点浪费时间。
如果可以,叶云州还是更倾向于直接拿到警署整理的信息,哪怕有些东西可能掺杂书写者的主观想法,但是姓名和经历这些是不会变的,效率更高一点。
僵持中,一直没有参与讨论,只是安静打量警署环境的乌祐冷不丁开口:
“那,给钱。”
接引台,警员的笑容僵在脸上:“……嗯?”
叶云州率先反应过来,没忍住先弯了弯嘴角,才开口帮腔:“他说的是之前抓到连环杀人犯的酬金,一共十万元对吧?请。”
乌祐敲了敲桌面,附和一声:“快。”
“你不是不要吗??”
“我没说过。”
警员一时哽住。
少年确实没说过,因为在侦探们才刚开始生活窘迫时,身旁的青年就把人带回家了,没机会找他们领赎金,他们那时还很庆幸这点。
毕竟,他们警署很穷啊。
已经隐约意识到对方威胁意图的警员试图挣扎:“那,那我们本地不也已经收留了你快一周了……”
乌祐:“不算你们的。”
叶云州:“嗯,而且我也是要收钱的呀,总不能做赔本买卖。”
乌祐:“好,拿到就上交。”
一唱一和,俨然没有回旋余地。
“……行吧,那我领你们去看这几次的案卷吧。”
警员迫于警署实际经济压力最终妥协,领着两人去看了最近七天的案件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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