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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子一生,与你们男子是不同的。
师兄你不懂得这种区别,我也不想多说。
我只是想告诉师兄,我并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负担。
我过得好与不好,都与师兄无关。
“师兄去做自己的事便好。
不必回头。”
韦浮目中微微亮,垂眼看她,一绺发丝落在颊边:“不必回头?”
她赧然而笑,羞涩又镇定:“自然不必回头。
身后什么也没有,回头做什么。
我们都往前走,不好吗?”
韦浮沉默半瞬,笑了笑——不祛除旧日疮疤,如何往前走呢?
沉重话题既心知肚明,便不必多说。
他转口揶揄:“女大不中留,我是听出你赶客的意思了。
为兄也确实没时间留在这里帮你,只好希冀咱们在长安重逢吧。
到时候,小师妹和晏少卿好事成了,莫忘了为兄一杯喜酒便是。”
徐清圆大燥:“师兄!”
可是害羞只是少许,她更多惆怅。
她身边平时能说话的人只有风若,偏偏风若不是什么机灵之人。
在风若的帮助下,徐清圆觉得自己追慕晏郎君之路,迟迟看不到希望。
但是韦浮与风若那般不一样,韦浮又是男子……
徐清圆轻轻看韦浮一眼。
韦浮忍笑:“怎么了?师妹你这个眼神,会让我想多的啊。
你抓紧时间,为兄真的很忙。”
因徐清圆肯认他这个师兄,他心情大好之下,也愿意逗一逗她。
徐清圆忍着羞,小声把自己和晏倾的事告知韦浮。
韦浮低着头,因她声音太小,他不得不头越来越低,好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而这番姿态,放在旁人眼中,难免过于亲昵。
徐清圆咬唇:“……便是这样,我有些分不清他是待所有女郎都这样,还是只待我这样。
我觉得他对我好时,他会忽然冷漠。
我觉得他无意于我时,他又会突然来找我。
我弄不懂晏郎君的心思。”
韦浮说:“晏郎君被你说的,像是玩弄女子的登徒浪子一般。”
徐清圆忙解释:“自然不是!
他……”
韦浮伸出一指,虚虚落在半空,抵在她唇前,轻轻摇了摇,示意她不必多说。
他说:“要么他是登徒浪子,要么他心存顾忌,有自己的难题要解决,在此之前不敢轻易许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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