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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这几天带着外婆在北京转转。”
周韫碗里又被韩月梅夹了一块排骨,她无奈笑道,“别夹了,妈,我真吃不下了。”
周时钦看着周韫碗里被堆成小山的菜,捂嘴偷笑。
周韫甩下拖鞋,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看热闹的周时钦,周时钦却直接一手抓住她的脚踝。
男高中生有些烫的手掌箍住她的脚腕,指尖挑开她的长袜,手指插入,缓缓揉推着她的脚腕骨。
周韫在饭桌上瞪了他一眼,周时钦却若无其事地进行刚才的话题:“好啊,外婆想去哪里玩?”
韩月梅也给周时钦夹了一筷子菜,周时钦笑道:“外婆,你自己吃就好了,我会夹的。”
“外婆尝尝这个油焖大虾,我按照小时候外婆教我的方法做的。”
周时钦拿放在桌子上的毛巾将手从头到尾擦了个干净,他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洗白有力的小臂,开始默默地剥虾。
韩月梅吃了一口称赞:“不错,有我的风采。”
周时钦面前的小碟子里堆满了剥好的虾肉,他将碟子推到周韫面前:“妈妈,吃。”
周韫看了眼自己碗里依旧很可观的饭菜,咽了咽口水,打算拒绝。
周时钦直接将周韫的碗拉过来,将小碟子推过去,交换了一下位置。
周韫眼睁睁看着他在她咬过一口的藕夹的齿痕的位置合上牙齿。
她偷看了眼韩月梅,好在她也在剥虾,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傍晚,周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韩月梅住她的房间,她住在周时钦的卧室,周时钦睡沙发床。
韩月梅好奇地看着周韫摆在梳妆台上的照片,她回忆:“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周韫看了一眼,迭被子的手忽然顿住,她强装镇定地说:“周时钦初一那年,去夏令营时拍的。”
“啊。”
韩月梅显然也想起了那场不愉快的经历,将照片摆回原位。
六年前,周韫陪周时钦参加学校举办的亲子夏令营。
周韫刚搭好帐篷,外面就下起了雨,周时钦有些着急,“妈妈,我去把外面的东西搬到遮雨棚里。”
过了很久,周时钦都没有回来,直到她听到外面有人喊“谁是周时钦家长,孩子出事了。”
那天雨下得很大,周时钦倒在地上,额头上渗出大量的血,倒塌的支架躺在他的身侧,血顺着额头流下,汇聚在地面上的小水洼里。
周韫脑子嗡地一下,她顿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直到有人喊一句——“愣着干嘛,快送医院啊。”
,周韫才反应过来。
最后,周时钦脑袋缝了叁针,疤痕也一直留在额头,仿佛在提醒她的不称职。
周韫泡在热水里,暖流环绕着她,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她的头靠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直到一只手掌捧起她的长发,细细地涂抹洗发膏。
周韫尚在回忆里不能自拔,她侧头蹭了蹭周时钦的手心,周时钦清浅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好神奇,妈妈也会撒娇。”
“你是妈妈吗?”
周时钦的手略过她的耳朵,他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捏了一下,“你是周韫。”
周韫无奈笑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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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基本就算重写了,大概要修个2w字,我争取写快点,早点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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