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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埋在她的怀里，我深深吸了口气。

“那又怎样，还是要生活的呀。”

大姐姐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她摸了摸我的头：“女孩子家不容易，愿你天天开心。

有什么烦心事可以来找我。”

“你也是。”

我说。

她不以为意地笑笑，抚了抚我的背部。

一头墨□□在水面，我勾过发尾来把玩，她也不恼，任由我胡闹。

四周飘着蓝色的鱼，鱼尾搅动水花，慢慢的，水面卷起了旋涡。

“你会消失吗？”

我在她走向旋涡的时候问。

“取决于你。”

她光着脚，踩进了中心。

话说应该感到眩晕的是她才对，可我却晕晕乎乎地沉了下去，在水里打着转，看着她越来越上，越来越上梦境的事情说不透，向来记性不错的我也只能在早晨闹钟响起时记个大概，姐姐的脸是记不大清了。

洗漱后我出门买了包子和油条当早餐，路上碰到了隔壁婶子的儿子闹离婚。

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男人愤怒地摔砸东西。

“女人就该在家带娃做饭，你出去能干什么，当清洁工？老子辛辛苦苦挣钱养你们还不知好歹，你活腻歪了是吧？”

“孩子你妈带不行吗，反正你妈现在闲的没事就出去打打牌，我去上班怎么了？”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我不许你出去，给我好好在家带孩子。”

“”

“什么，不可能，我不同意离婚，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甚至听到了巴掌的声响，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悄悄报了警，然后咬着包子离开了。

还没喂猫呢，猫猫们该饿坏了。

喂猫是从10岁出头养成的习惯。

奶奶不爱我，那我就爱自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庇护比我弱小的。

省下来的钱可以买买火腿肠罐头，正好我不喜欢零食玩具。

虽然被奶奶看见过骂了几次闲的没事干，但她沉迷于打麻将不怎么管我，也就不怎么在意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