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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徽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也没阻止。
她闭上眼,感受许清屿靠近,眉笔在眉间细细描写,每一下都很轻,像是怕弄疼她。
好一阵。
他松了口气,“好了。”
云徽睁眼,看清镜子中的自己时怔愣一瞬。
他给她画的,是当初《化月》的眉形,眉尾弯弯,像是天上的残月。
许清屿扣上眉笔,偏头亲了亲她脸颊,“我也记得你所有的一切。”
记得她的眉,她的眼。
她并不是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她在乎的会以同样的方式反馈。
云徽看着镜子里的他与她,轻笑出声,笑着笑着鼻子一酸,侧身去拥抱他。
“云徽,你还—”
喻冉的话哽在喉咙,很识趣的关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云徽松开他,“我先上台了。”
许清屿点头,“我送你。”
喻冉和叶问夏已经在舞台口等着。
今天不是独舞,是她们三人迟到几年的共舞。
三人的演出服也是订做的,叶问夏的是红,喻冉是绿,云徽是白。
“该说不说,我有点紧张。”
叶问夏道。
喻冉接话:“实不相瞒,我也是,有点像回到大学时期文艺汇演。”
叶问夏看着被许清屿牵着过来的云徽,忽然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那年的中秋汇演感觉还仿若昨日,细想已经过去快六年了。
喻冉笑了笑,“多少年我们三都不会散。”
叶问夏认同的点头,“那当然。”
毕业之后分道扬镳的太多,各自有各自的目标,会认识更多的人,大学时期的友谊、爱情难免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变淡,她们三个虽然发展的方向不一样,但一如当年的保持着友谊。
“我原来以为许清屿这个人太自我,谁跟他在一起都是飞蛾扑火,但现在看来,一物降一物的说法是对的。”
叶问夏看几步之外,许清屿弯腰将云徽的裙子提起,“云徽就是天生来降他的。”
说话间,云徽已经到了面前,见她们有说有笑的,“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新婚夫妻就是甜蜜,化妆间都不放过。”
喻冉揶揄道。
云徽耳根泛起绯色,“我们什么也没做,他帮我画眉而已。”
叶问夏点头,“嗯,如果是画眉的话,合理……”
云徽:“”
她不是她们的对手。
许清屿听着三个女生聊天,薄唇不由得弯了弯,垂眼看身旁作势要去打叶问夏的姑娘,如墨晕开的眸子沾染笑意,看着她玩,看着她闹。
前面节目接近尾声,随着灯光熄灭全场惊呼后又迅速归于平静。
三人的登台顺序分别是喻冉、叶问夏和云徽。
喻冉立于舞台中间,白绿色的裙摆好似散开的荷叶,一分一寸都讲尽春的风情。
春之后便是夏,热烈艳阳的夏季照耀大地,如一团从天而降散开的火,火即使她,她即使火。
许清屿站在舞台右侧,看着灯光再次熄灭,长笛吹奏着悠远的音乐,从春意江南到大漠雪山,满天大雪落在她头上,眉间花钿仿若与雪花融合,大雪淹没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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