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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原本的磨作品的时间,被打扫,木雕一系列的琐事给代替了。
有些技艺是刻在脑子里不会忘的,有些却需要日复一日地联系和打磨。
刻漆就必须经年累月地联系
其实姜既月当初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漆艺这个专业,她完全走得是传统的艺考路线,所以就会先入为主地学习像油画、雕塑,这种比较热门且被人熟知的专业。
直到那次的论坛讲座,她才第一次认识漆艺,才知道这个源于中国千年前的技艺的英文居然是“日本”
。
这种无力感,同看见大叔大妈们提起刀砍树的画面如出一辙。
“你们要干嘛?”
姜既月大喊出声,制止他们的行为。
领头的那人看到姜既月,眼神变的凶狠:“在干嘛,你看不出来吗?”
“这片的树都是毒树,砍了烧柴,开荒。”
大妈们均是带着花色防晒帽和袖套,与一身休闲打扮的姜既月完全是两个人。
“既然知道有毒,你们还拿来烧柴。”
姜既月扶额,这些乡民并不知道这些漆树拿来烧柴只会使毒性挥发的更快。
“这些树是沈爷爷种下的,你们有经过她同意吗?”
众人面面相觑,为首的几人听到沈老的名讳倒是退后几步。
看来他们完全没说过。
“砍就砍了,要什么同意。”
男人一刀向漆树,那缓慢流出的枝叶便是它的泪水。
但是这棵树很有韧性,怎样也不愿低下头。
但是没过多久,他的双手就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疹,奇痒无比。
姜既月双手叉腰,那可别怪她了:“是你们一定要砍的,我提醒过的。”
然后摊了摊手。
但他们依旧不肯停下手中的刀,也许人类对大自然的征服欲就体现在此刻,哪怕它们已经长出了浑身的尖刺,生出充满毒性的汁液,但只要在土地空间上,影响到他们对自然的支配权,这些木讷的树,根本没办法生出拒绝的心思。
姜既月见他们毫无停手的迹象,立马张开双臂挡在前面:“想要砍树,那就先砍我好了。”
“小姑娘,你别不识好歹啊。”
“你个外地来的,别多管闲事。”
“赶紧给我让开。”
“滚一边去。”
……
这群人越骂越起劲,快有要打人的迹象。
眼见着一个巴掌快忽到脸上,姜既月将枯燥的手用力抓住,扔开。
“你们一群人,欺负人小女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来往这儿砍。”
小老头走路带风,拿着拐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看见沈老来了,这群人都满是怨气地走了。
姜既月看见一瘸一拐的沈老连忙上前扶。
“不用你帮,我骗他们的。”
小老头笑着,他早上还打着太极呢。
“以后遇到他们这些人,就别管了,直接找我就行。”
他的拐杖用力地锤着地面,气愤道:“这群人就是欺软怕硬,毕竟我是长辈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这次还不是看我生病了好欺负了,不然量他们谁有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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