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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车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车头凹陷,挡风玻璃碎成蛛网,司机好像镶嵌在保护气膜中的动物标本,难以动弹。
更讨厌的是,白车的车身刚好阻挡了本就不宽的小路,它往那一挺,商务车除非长出翅膀否则甭想通过!
欧哈娜晃了晃晕眩的脑袋,更加用力冲白车司机按响喇叭,催促对方挪车让路。
白车司机给她吵醒了,手脚不协调地从堆叠的气膜中狗刨出来,好容易才扒拉开车门,险些下了车就下跪。
高大英俊的司机先生强撑气场,指着商务车便开骂,啪啪捶打对方车窗。
“特么会不会开车?给老子滚下来!”
“老子刚从店里提的新车,第一次上路,牌儿还没来得及挂!”
“你们特么是不是瞎?红灯绿灯不会看的吗?”
“下车!
少叽八废话——”
商务车的反光侧窗缓缓落下来,白车司机的叫嚣戛然而止,声音被黑洞似的枪口尽数吸走。
“少废话,挪车。”
男人阴寒着嗓音道。
白旸余光只向车内溜了一眼,便看到撞击中被护理轮椅保护完好的沈夜。
于是他脸上佯装的惊恐错愕只敷衍维持了短短一两秒,缓慢上举的双手跟着迅雷般斜劈下压,擒住探出车窗的持枪手腕。
咔啦!
骨头的断裂声和男人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
然而白旸没有给对方消化这一切的时间,他拧着男人业已折断的手臂连带那支枪一并转向驾驶位的女人。
呯呯两声枪响,在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中,商务车的驾驶系统彻底报废,冒出股股焦烟。
一切转变都只发生在瞬息间,远没有先前的铺垫那样绵长细致。
白旸已经一枪托砸晕了后座的男人,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枪口直指女人的后脑。
沈夜额角尚未干涸的血迹,失去颜色的唇和脸颊,还有他一侧被血浸湿的裤管,悉数芒刺般扎进白旸漆黑的瞳仁里。
“滚下去!”
白旸对抖着双手趴在方向盘上嚎哭的女人冷声说,跟着一枪打穿了她的右腿。
白旸左手指甲弹出利刃,切豆腐般割断绑缚住沈夜的绳索束带,将人从椅子里抱了出来。
他对通讯中的奴卡说:“找到你哥了,通知警察来收垃圾。”
沈夜努力张开眼睛,他听到了熟悉到令他心悸的声音,他太想念这个人,虽然只分开了短短三个小时,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对方,毕竟险些就再见不着了。
大团大团的色块在他视野里绽开又塌缩,声音也像被干扰的电波般断断续续,沈夜变得急躁,胸口剧烈起伏,无焦的视线慌乱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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