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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她很不高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
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流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口,对自己留在女孩子乳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女人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陆恩慈问她:“你主动给他口交过吗?”
纪莲川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
我会咬断的…”
“…噢……”
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强,我差点…我简直差一点……”
她捂着脸哭起来。
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舔过鸡巴了?”
“没有,”
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舔,他拒绝了。
我……喜欢他…想报答他,让他高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果然湿了。
人上头的时候,总会一厢情愿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
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你湿了,”
她柔声关切道:“恩慈,好孩子,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陆恩慈能感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腿慢慢躲避,躲不开也无所谓。
“我还……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
她道:“想在他爱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
纪莲川的手指探进了内裤。
她斟酌着揉捏少女湿润的阴阜,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弄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她想着,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小可怜,”
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纪荣站在房间门口,风尘仆仆,面无表情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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