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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兄,旁人不知我为何如此,难不成你也不知道?”
说着,这位雌雄难辨的国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石拱桥,不过他未曾驱赶刘景浊。
季焣冷笑道:“你个二尾子货少跟老夫鬼扯,你就说你放不放罗杵。
你放与不放,罗杵我都要救,你答应不答应,魏薇小丫头都不会嫁给你那个弟子。”
对于二尾子这个词儿,姚小凤好像并不如何反感,他只是轻声道:“我天生雌雄同体,我自己偏向女儿身些而已,这点我不怕你说。
但是,季焣你要闹明白,咱们都是青泥国人,杀罗杵嫁长公主,保青泥国,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季焣猛然起身,大骂道:“放你娘的屁!
你就说这两年你把魏宏教成个什么玩意儿了?你还有脸说是最好的办法。
你前脚杀了罗杵,四府十二卫后脚就会各自起兵,罗家在军中的威望,你不知道吗?”
姚小凤眯眼道:“那你说如何?将青泥国卷入这场狂风骤雨?你觉得到时候只凭我这个个真境巅峰,护的住青泥国?”
刘景浊倚着石拱桥,抿了一口酒。
既然假装不认识,那你们聊你们的,我喝我的酒。
着急赶来青泥国,是因为真正的覃召羽说了,玥谷之流只不过充当明面上的挡箭牌,青泥国的事,怕是比墨漯国更乱。
回想这一路走来,下栖客山,到破烂山,遇到龙丘洒洒,在靖西国亮明身份,接下来南下遇到魏薇,还碰到了三叶叔。
好像一路上,都是有人在指引着自己找寻某些真相。
直到现在,娘亲的身份才闹了个一知半解,父亲的身份连半点儿头绪都没有。
现在看来,着急赶回青泥国,没做错。
只是有一点刘景浊始终想不明白,照理说,两重身份几乎都已经亮明,怎的到现在还无人路上截杀自己呢?是因为龙丘棠溪的关系吗?
可刘景浊总觉得,青泥国接下来的事儿,与龙丘棠溪关系更多。
皇城门口,季焣直直看向姚小凤,沉声道:“当真不打算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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