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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点点头,“那是最好,不过,在下想问问,国师师承何处?”
蓌山位处西南,开山祖师是一位登楼大修士,如今山主乃是炼虚巅峰。
且这绛方山从开山立派到跻身一流山头儿,只用了百多年而已,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几乎只比
姚小凤答非所问,笑道:“那就得瞧瞧,刘公子有无这般手段了。”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好啊,那就走着瞧。”
转过头,刘景浊微笑道:“我劝国师子时之前送罗杵与魏薇到我这边,要是晚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亡命之徒。”
姚小凤眉头紧锁,却听见那个纨绔子弟似的背剑青年开口道:“对了,城内有无鱼雁楼?我喊几个人,你也多喊点儿人,免得说我欺负你。”
季焣嘴角抽搐,心说这小子有点儿欠啊?
“二尾子,这都忍的了?”
姚小凤瞪眼看来,白衣老者这才又复正经模样,一挥衣袖,然后又不那么正经了。
老者冲着皇城内大喊道:“池宏小儿,我给你爹做过先生,也是你的先生,还是顾命辅政大臣,子时之前把小罗杵跟魏薇丫头给我送来,否则我就回去取先帝御赐的拐杖了。”
话说完,老人家撩起衣袍朝着刘景浊跑去。
“小友,小友,鱼雁楼我熟啊,我还存了两坛子好酒,咱哥俩喝点儿去?”
姚小凤看着两人背影,脸色愈加阴沉。
他往回走了几步,身形瞬间消失。
等他再出现时,已经身处京城外一处避暑山庄。
依旧是那边湖畔,湖畔点起了一堆篝火,有个一身锦衣的年轻人手持钓竿,一旁的木桶里头已经满满当当。
姚小凤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清凉衣裳,不说别的,青楼中的那些所谓头牌与这姚小凤是难以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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