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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呢?或者你什么时候有空?”
“最近应该都没有,学校的事情太多了。”
许听宁让他快走吧,自己就上了楼。
那种老房子,没有电梯,她租的在五楼,爬上去总要耗费不少时间。
这是她最松散的时候,改改论文,邮箱发给导师,然后洗完了澡,只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把海马抱枕放在肚子下面垫着,边看着四维照,感叹真的是越看越像霍涔了。
“小滚滚。”
她问肚子里的宝宝,“你想吃什么水果?”
宝宝并不能回答,她自个跟选妃一样,选一个合口地吃起来。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华灯初上,许听宁正在卫生间吐,大概是肚子里的宝宝抗议她一口气吃了太多的水果。
“喂。”
她并没有看号码就接了。
电话那边沉默。
她看向屏幕,是个陌生号,准备挂掉。
“许听宁。”
是霍涔的声音。
“霍涔……你有什么事?”
许听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来,她已经把他拉黑了,除了碰上面不得已打个招呼,她想不出两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开门,我在你门外。”
霍涔道。
“你……”
许听宁捂住嘴,忍住吐意,缓了缓说,“我没在一中。”
“我知道,我现在在你租的房子外面。”
霍涔语气微微不耐,“你搞什么,我敲了半天都没听见吗?”
卫生间靠里,许听宁关着门在吐,自然没听见。
她懵懵地出去,从猫眼往外看,楼道的声控灯灭了,什么都看不到。
“你屋里灯是亮的,我知道你在里面。”
霍涔一说话,声控灯亮了。
许听宁看到他,呼吸一滞。
“你、你怎么来了?”
她隔着门问。
霍涔抬手,直接把猫眼堵了:“你先把门打开,我能吃了你?”
不是许听宁不给他开,她现在这副样子,加上家里有一些提前备着的孕婴物品,进来就得露馅。
“这么晚了,我自己住不太方便给你开,你有什么就说吧。”
霍涔是刚才心里烦,换了身运动服去z大操场跑步,结果在场边遇见了许听宁的导师。
老头去参加过两人的婚礼,还真情实感地在现场流出两滴感动泪水,他并不知道这两人现在离了婚,说许听宁总在感冒,之前还住院了一周,肯定是身体虚,现在又自己租房子住,肯定是照顾不好自己的,让霍涔多上点心,给她补补身子。
老头说了一通,都忘了问为什么许听宁出去租了房子,霍涔却一个人出现在学校跑步。
霍涔本来不想管许听宁,但想起她今天给自己裹成那样,还要再戴个大口罩的样子,最后还是来了。
“你导师说你感冒了,让我给你补补。
许听宁,你没跟导师说咱俩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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